封岌拉住寒酥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引着她帮着她让她来抱住他的腰身。
怎么办?
一个本来怀着安慰意味的轻吻,突然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唇齿相贴相吮相磨至不可分你我。外面呼啸的风声藏着凹陷里的深吻。
“这……”刘鸿波迟疑起来。
她手腕酸痛快要握不住的时候,在她身后伸出一只手来,覆上她的手背,抚慰般轻握一下。熟悉的温度让寒酥微怔,急忙回头望去。
这是明显的逐客令。刘鸿波迟疑了片刻,咬了下牙,颔首道:“好!”
她抿起唇,尽力也忍泪。
封岌低下头,将一个很浅很浅的吻落在寒酥的头顶。
封岌站在他身后,脸上的苍白已消。
他垂眼看他,深邃的眸底温和柔意。他说:“不是与你说过了?没什么可怕的。”他在,她不需要为任何事害怕。
寒风呼啸呜咽,藏着寒酥小声的啜涕。
封岌垂眼看她,眼中却浮现一丝诧异。
她的神明病了伤了,纵使她什么都阻止不了,她也要站在他身前。
她惶惶望着他,眼底担忧藏不住。
寒酥闭上眼睛,环在封岌腰后的手轻轻交握。
怎么办?
寒酥抬手,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又急急忙忙伸手去摸封岌的额温。还有一点余热,倒也的确退烧了。
封岌不急不缓道:“替我问圣上安康,夜深路遥,不打扰圣上安歇,明早参见圣上。”
他这样一发问,寒酥立刻笃定他们不是封岌的人。封岌的部下只会尊称他“将军”,从不唤他赫延王!
长刀沉甸甸,寒酥艰难紧握高抬。
封岌沉声再道:“不送。”
从远处看像一个山洞,两个人走进去才发现像是山上土匪挖出来的。可是挖了一半,也不知道他们原本打算干什么。
她要拖延时间等长舟回来。
封岌撑在后腰的手掌微用力一送,就将寒酥单薄的身子摁进怀里。他手掌从寒酥的后腰慢慢上移,抚过她笔直纤细的脊背,轻捏了一下她的后颈,最后抚上她的后脑,轻轻地摸一摸,将人送到怀里,让她额头抵在他胸膛。
“我确实没事了。”封岌郑重道,“寒酥,不要怕不要哭。我没有骗过你。刚刚也没有。确实只是需要稍微休息一下,就会无碍。”
封岌拿走了寒酥手中的刀,望着庭院里的禁军,沉声:“刘统领何事?”
凹陷进去的地方并不大,两个人挤进去堪堪能够避身。封岌让寒酥先进去,他高大的身躯立在外面,几乎为寒酥挡去了所有的寒风。
她蹙眉抬眸,望着他问:“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已经暗中派人围了这里,直接射箭就是。”
当封岌离开她的划伤,刚抬首,寒酥踮起脚尖,将唇舌贴在他的喉结。她又轻扯封岌的衣襟,指尖微颤着抚上他坚硕的胸膛。
为首的头领扫了一眼院中的尸体,冷声询问:“赫延王可在?”
可是两个人运气不太好,刚走出山上的土匪窝,往山下走了没多久,又开始下雪。不仅是下雪,灰色的硕大雪花里时不时夹杂着冰雹。
封岌垂眼看寒酥,她在他怀里小声地哭,看上去娇小柔弱。可是他眼前浮现寒酥费力举着重刀站在门口挡在他身前的身影。
封岌将手中的刀随意放在一旁,伸手握住寒酥的细腰,单手将侧对着他的寒酥转过身面朝他。
封岌刚欲开口,寒酥又抢先再道:“千万不要再前一刻好好的,下一刻突然就……”
许久后,焦灼的深吻突然又变得轻柔缓慢。封岌轻轻亲了一下寒酥的唇角,而后柔吻从寒酥的唇角悄落,辗转落在寒酥如雪的颈部,他小心翼翼地去吻寒酥颈上被刀刃划到的小伤口。她脖子上伤口周围有一点血迹,被封岌缓慢尝进口中。
寒酥理智知道自己的荒唐无耻,是因为半月欢吗?她算了算,似乎是第十五日到了吧?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