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弟们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另一位弟子接话:“可不是,一个月前千佛寺的圣钟被一线天那位小魔头给偷了,不仅如此呢,那魔头缺德的很,给人家喝水的井里下了咒,第二日整个千佛寺的僧人都长出了一头浓密的头发。”
“哈,据说直到近日,那咒也没有解开,头发一剃光便又会重新长出来,之前圣僧开论佛会,一个个穿着袈裟,发丝浓密,那场面别提多好笑了,圣僧们脸都是绿的。”
“害,不仅如此,同样是一个月前,你们知道寻剑宗吧,那里面可都是一群只知道打架的疯子,那魔头直接闯入寻剑宗,把人家宗门给拆了,还把那群剑疯子的宝贝剑下了咒变成了一头头小猪,前几日我一朋友去寻剑宗跑腿,瞧见那群剑疯子们个个都怀里抱着一头猪,合着宝贝剑变成了宝贝猪!”
“那群蠢货剑修就不知道换一把剑?”
“那哪能换啊!本命剑如同他们的媳妇儿,你会把你媳妇儿丢了再换个吗?变成猪又怎么样,凑合着过呗。”
“惨!太惨了!这魔头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好好的一线天不呆,偏要来这人间兴风作浪!”
“唉,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可是妖界的三圣之一啊,妖界三圣,人界二尊,魔界一君,世间六大高手,还真是咱们人界惹不起的存在,除了另外五人,谁能管得了他,人界的两位仙尊都不问世事已久,谁敢管?”
“如果只有千佛寺和寻剑宗遭难也就罢了,后面八大宗门也陆陆续续的遇袭,人界十大宗门,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走之前还给你留个一线天的土特产,这特么谁遭得住?”
“你说下一个,该不会就轮到咱们凌云宗了吧?”
“呸呸呸,别瞎说!那魔头已经停手将近一个月了,指不定是洗心革面了!”
……
陆袄袄拽着江袭的衣摆,二人正要离开,听到这话,陆袄袄忍不住抬头,满脸正色道:“江袭哥哥,听见没,你如果继续偷挖人家红薯,以后就会长成那样的坏蛋。”
江袭:“……”
江袭目光复杂,他说:“其实那坏蛋是我。”
“你怎么又吹牛。”
这一路陆袄袄不知道听江袭说过多少回这样的话了,把自己夸成天上有地上无称自己是上天入地第一人,脸皮忒厚,若不是陆袄袄知道江袭的修为,险些就要信了。
江袭:“……”
“你这么穷,连顿饭都吃不起,再看看你这筑基期修为,就你这点修为,你也就只能偷偷红薯摸摸猪圈了,你能欺负的了谁?”
江袭:“……”
实在不忍心说是他刻意压制了修为,人界对他太过敌视,他的大乘期修为一暴露,个个都提着刀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江袭来人界只为寻雪敛,并不想自寻麻烦,之所以惹上那些宗门,归根究底他本只想问个路,那些宗门却想要他的命,他又不是圣人。
江袭叹息一声。
陆袄袄道:“不要难过,虽然你成为不了兴风作浪的大魔头,但是江袭哥哥你可以成为一个很好很善良的普通人。”
江袭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在挖苦他,他不是普通人,也不想做普通人谢谢。若他真只是个凡人,当初雪敛还会看上他吗?
江袭摇了摇头,和陆袄袄一前一后走出酒楼。
这横断山上只有一个宗门,凌云宗,雪敛正在此处。
江袭并不打算直接杀上宗门,他给雪敛送了一份大礼,他要所有人都知道雪敛是个怎样的人,他要让雪敛的脸面尽失,这就是始乱终弃的下场。
两日后,凌云宗云灵仙子的儿子满月了,正要举行满月宴,宴请四方来客,整个横断山都处在一片洋洋喜气之中。
江袭牵着陆袄袄,站在凌云宗的宗门前,宗门旁的石碑上刻着意气凌云四个大字。
江袭对陆袄袄道:“还记得我嘱咐过你的吗?”
陆袄袄听此,拍了拍胸,道:“记得,放心好了,等见到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