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18 / 19)

:“大前年,你相约我等上樊楼喝酒,你单独为我带了杯好酒,又是甚?”

只是不想,又无人答他,只是这回,有一人支支吾吾,但是却说不出半句话来,莫阁老不解,看向徐顾白。

盛安着急之余又毫无办法,他募的咬破自己指尖,指尖鲜血如注,他却毫不知疼痛,只是在地上写:“辛弃疾,上窑二字。”

莫阁老凑上前去,眼眸张大不可置信道:“盛大人,你,你这是哑了?”

陆焉生上前将盛安抚起道:“是,我岳丈哑了,被祁家人被害如此,诸位也瞧见了,祁温玉寻来这与我岳丈一模一样之人,将我岳丈残害,口不能言,险些死去,再将这假盛平送进了宫,以此诬陷是我盛白两家作为。”

祁温玉闻声怒不可遏道:“放屁!这盛平分明是你岳丈孪生兄弟,与我何干!你这是要栽赃陷害!”

陆焉生眼眸一跳,走到祁温玉身侧道:“栽赃陷害又如何?你且看看眼下有几人信你?”

徐顾白道:“且人证也不知这一位,诸位可要再看看,若要再看,孤倒也不防陪着诸位再审审。”

楚斟却是一怔,他显然已经了然陆焉生与徐顾白打算,他这是要将这水彻底搅浑,要将盛家当年的污糟事全都掀开,他们手上并无盛平盛安科举舞弊时证,如何说且都由得他们。

可还有盛欢啊,他心下一狠道:“殿下,草民有事要告,当年盛平盛安两人科举舞弊,白郝更是从中相帮,此事诸多线索可查,宫中盛美人亦是知情。”

徐顾白挑了挑眉头看向众人道:“听听,诸位,祁家所谋之事都瞧见了吗?这眼见谋害先皇一时无可定罪,如今又要以科举舞弊诬陷,白首辅一心为大厦,受此劫难何其无辜!祁温玉,楚斟,你这算盘打的倒是好啊。”

一听科举舞弊,那盛平反应强烈,他开口一字一句道:“楚斟所言是真,殿下说是不信,去寻盛美人问问就是!”

陆焉生闻声却是上前一步道:“盛美人昨夜已冻死在监牢,如何可与你们对峙,你们倒是会算计!”

话音一落,几人皆是一怔,尤其祁温玉,直接瘫倒在地,楚斟咬牙切齿恨恨看着他道:“陆焉生,你也做得出!”

只是此刻陆焉生却不应他了,只是冷冷瞧着他。

徐顾白眼眸一抬,看向底下跪着的乌压压的朝臣,神色神色一戾道:“诸位,眼下可有事情要查了?若有,孤再与你们好好查查?”

有方才之事,眼下谁敢再造次,祁家倒了已是定局,众人皆惧怕再言语惹来徐顾白猜忌,反倒是惹火上身,遍地朝臣,此刻无一人敢为祁温玉辨说。

徐顾白看向方才振振有词的莫阁老,笑问:“莫阁老,你可有庡?何疑虑?”

莫阁老虎躯一震,神色略显慌张,面对徐顾白眼里皆是惭愧,方才逼宫一事他亦在其内,便是眼下他再疑虑,也不敢贸然再提,只是垂首长叹一口气道:“没有。”

陆焉生闻声,握在手中的匕首不过松了松,自此以后,白家清白了。

徐顾白闻声嗤笑忽高声道:“祁温玉,齐甫,楚斟三人谋逆逼宫叛国,罪责滔天罪不容诛!捉拿下去!”

一场宫变再徐顾白的高声中戛然停下。

陆焉生待事情稳妥,急不可待便直奔宫外,刚上马时,衣袖会被牵扯,他侧眸看去,瞧见来人,嘴角带了几分嘲讽:“闻桑先生啊,你来迟了,瞧,这事已平呢。”

闻桑抓着他的衣袖怒不可遏道:“陆焉生,你这是找死!”

陆焉生却是微微勾唇,眼眸黢黑一片,倒也不惧:“闻桑先生,我与你谈笔生意如何?”

闻桑闻声神色一紧。

陆焉生却是挑了挑眉头看向他道:“我若是没记错,一月过后,擎国来犯,若是前世,祁年还在,他费几年功夫才力压擎国,保了这大厦安宁,只是如今,祁年因谋逆一事被抓,应当是活不过一个月了。”

“陆焉生!你疯了!你为一己私欲竟不顾大厦百姓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