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某知名加密通信软件bax上,分享了一些曾被顾家公关掉的一手资料,仁名在外的顾老爷子意外被卷入恋tong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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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将季诺带到一楼的浴室,并给他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服。
浴袍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季诺看着明显不是他尺码的宽大浴袍,心底不免发出真挚感叹:……死变|态!
他留在客房的东西都没带走,想找一件他自己的睡衣睡袍不要太容易,拿嗷嗷的衣服给他穿说不是故意的,顾思晟这种猪头都不会信。
季诺一屁|股坐进奶白的精油浴缸中,并打开了浴缸按摩功能,美滋滋地靠近头枕中长舒一口气。
好累。
落水后高烧了好一阵,他心肺方面的老毛病有些隐隐要犯的趋势,而他又情感充沛地哭了好半晌,他虽然适应能力强,但debuff叠加在一起总是让人吃不消的。
季诺将打湿的棉柔巾敷在眼睑周围缓和酸胀感,一边回忆嗷嗷刚才不予理睬的冷漠模样,越品牙根越痒痒。
倒不是所以嗷嗷的高高在上,而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机会本该属于他的。
他都做好了放弃一切假意求死的准备,就等着嗷嗷方寸大乱却无可奈何,又所以身上的渴求不得不食言、主动打破藩篱、低下高傲的头颅,同意他设定的条条框框。
谁说一定要恃强才能凌弱呢?他连表情台词都准备好了,结果这个大好机会,啪,没了。
不过他聪明的小脑瓜当然不止一套方案,他落水发烧了大半天,让本就病弱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嗷嗷就算再变|态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以所他打算装病混几天,等潘兮兮安全了,他再找合适的切入点提条件。
但说来说去,还是他出尔反尔了。
季诺作为一只从小被教育得很好的小芍药,言而无信,他应是惭愧的。
柔软白皙的双手覆在脸上,季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噗嗤”出声:真是太惭愧了嘿嘿嘿……
全员变|态凭啥他就得当个文明守信的好人?达咩达咩达咩。
季诺刚泡了十五分钟,敲门声响起,是带他来浴室的保姆:“小少爷,刚刚忘了说,给您准备的冲洗器就放在左侧的架子上。”
“冲洗器?”还是给他专门准备的?
季诺闻言侧头去看,是一个奶瓶模样的东西,不过奶嘴部分长得离谱。
季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啥啊?]
韩呈:[是可以把你彻底洗干净的东西。]
季诺:[……]艹!
季诺把奶瓶模样的清洗器丢进浴缸中,当作嗷嗷的头一顿痛殴。
躺平是不肯定躺平的,这辈子都不肯定躺平!
韩呈见季诺将浴缸中的热水放净,反而打开冷水阀:[你不要命了?]
季诺抱臂坐进冷水浴中,牙齿打颤:[泡、泡澡而已,不是还有你吗?]
韩呈:[……我说过只有一次的。]
季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韩呈:[……]
季诺在冷水中泡了二十分钟,成功将还没好利索的炎症勾了出来,等他再站起身时脸色惨白头重脚轻。
季诺哆哆嗦嗦套上宽大的浴袍,脚踩在地面上时险些没站稳。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灌了铅,等他将头发吹干时,脸上已经浮现出不自然地红晕,喉间发紧鼻息阻塞,晕晕胀胀的脑袋也热了起来。
但季诺却笑得特别开心,韩呈以为他烧傻了,顶着软红靡艳的脸蛋对着镜子傻乐。
世界上没有垃圾,只有放错位置的宝藏,病秧子不就是他能随时掏出来的防狼底牌吗?
他从小资质平庸,为了弥补先天弱项分筋挫骨都熬过几轮了,这种程度的痛苦对他来说实在小菜一碟。
可惜哪怕他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和天赋斐然的家人们仍旧隔了无法突破的鸿沟,父母兄姐在修成正果后自动晋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