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辞渊在说“我知道”。
知道?你知道个屁!
下一秒,夏时直接被疼晕了。
……
再次睁开眼,入目已经变成了医院的天花板。
要说夏时怎么会这么熟悉呢,一个病了九年的人,医院就是她第二个家。
夏时从急救室里被推了出来,痛失一节阑尾。
盖着被子,夏时整个人都虚脱了。
程傅野看着,眼眶通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一场了。
在经过程傅野的时候,夏时用虚弱的手掌拍了拍病床的铁杠,护士停下来,以为她是有什么要跟家属说。
夏时只朝着程傅野伸出了食指,指向他。
程傅野飞快靠近,以为妈妈有什么要跟他说的。
夏时虚弱张嘴,声音却小到跟蚊子一样,程傅野一句都听不清,但他脸色还是变了。
脸色一瞬间惨白,是后怕。
他听见自己妈妈的心声,在绝望。
【程傅野,下次烤串再烤不熟,你这个儿子我就不要了!】
程傅野: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