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像是一条无法愈合的伤疤,总是突然之间痛他一下。他想,要不就这样吧。只要离开的时间够久,一切都能忘记,一切都能回到本该正常前行的轨道。
这个差错,就停止在这里吧。
但在电话里一听到她隐隐约约的哭腔他就慌了,他压抑着,平静地问孟昭萍:“妈,是谁在哭?”
“是曾桥。前几天和男朋友去滑雪,说是没站稳,栽了一个跟头。结果,这不,骨折了。打着石膏,每天晚上哼哼唧唧,都半夜了也不睡。护士不让陪床,我没办法,就……”
剩下的什么都听不清了,有什么呜呜隆隆在脑海里反复响着。
当天晚上,他托谢琏真买到了回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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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下章进肉了。本篇文涉及所有和非诉律师相关的,均是作者本人在素材基础上瞎编的【尽量贴近】,如和现实不符合,大家不要打我。提前蟹蟹大家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