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原来她错的不是不帮而是不说吗?
此时,豆香哪里还有什么愧疚之心,哪里还有挫败感,她想得全是为何自己两世为人,却沦落到被两位小姑娘训斥的地步,真是越活越回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她重生时出了纰漏,怎么总有一种被宠爱的错感。
第19章 尾声
这件事却还没完。
戚氏把子女看成命根子,儿子受此设计,她怎肯善罢甘休,这事绝对要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俏玲昨夜失身,如今还失魂落魄,混沌不明所以,被逼问起来,只会道,是雪儿让我去送信的,是雪儿让去我送酒的,是他强迫我的,我没有勾引人。
钱雪儿却一口咬定自己全不知情,都是严俏玲的主意,是她买的药,是她燃的香,是她的送的信,是她送的酒,跟本人全无关系。这一下就说漏了嘴。
“哦,你怎么知道这药是用来焚烧的,而不是下在酒里的?”
钱雪儿刚开始说话,就露了馅,接下来遮遮掩掩,更是破绽百出。
反问严俏玲下药之事,严姑娘根本连问题都理解不了,“什么药?我没在那酒里下药。”
两相一比,真相就出来了。
再仔细盘问在那屋子周围打扫的下人们,有一人说当日见过钱雪儿出没,且行路匆匆,神色惊慌,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
戚氏一听,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连问也不问葛惠芳,直接让人给钱雪儿上刑,钱雪儿本就是娇气的性子,如何能受得住,重刑之下,无罪之人都会忍不住认罪,更别提有罪之人了,钱雪儿直接事情的原委,包括葛惠芳谋划协助,全都交代出来。
所以说千般心机万般机灵,也抵不过一个蠢人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