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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在法器里挣扎了几日,已经累得不行,正躺着休息,忽地感觉周遭震荡,似乎是这法器遭受了巨大的冲击。

怎么回事?朝阳眉头紧锁,不知发生什么,这样的冲击……像是有人试图破坏这个法器。倘若是慕光之,他完全没有这种必要,他大可以直接将朝阳弄出来,所以,是别人?!

有人发现了她的秘密吗?太好了!

朝阳扶着身边的墙壁站稳,扯着嗓子朝外面喊道:“有人吗?有没有人能听见我说话?”

没有人回答她。

秦绝听不见她的呼救,他又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觉得奇怪,但有些法器便是如此,除非是主人,别人无法打开。他沉默片刻,决定先将法器收起,再想旁的办法。

回到比试场时,比试场上气氛微妙,因为他们打得不尽如人意。

有人道:“这打得什么呀?他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两个人都打得这么一言难尽?”

不止比试场下的人抱怨,比试场上的人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他们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不久之后,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们的灵力在流逝。

秦绝沉下眸子,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几乎是立刻便明白过来,这一切定然都和慕光之有关系。慕光之给他们喝的那什么灵酿里有鬼,恐怕加了什么东西,慕光之在计划一些阴谋,恐怕先前那些事,也与慕光之脱不了干系。朝阳说不定正是因为撞破了什么,所以才被他关进了法器里。

当大家都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联系起之前发生的事,轻易便想到这是有人在使坏,恐怕大事不妙。可他们还没联想到,背后主使正是慕光之,还有人去找慕光之求助。

慕光之表面上惊讶不已,接住那些求助的人,“怎么会这样?现下情形如何了?”

慕光之装得很着急,实际上心里高兴不已,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跟着人来到比试场,担忧地查看情况,又差人去各个宗门的住处查看情况。

今日来比试场的大概有一半多人,剩下一小半人,各自在住处。但慕光之也派人送了灵酿过去,且命他们必须亲自看着人喝下才行。因此,在住处的人也通通中招。

“怎会如此?”慕光之虚伪地皱着眉,眼底却在笑。

“不必假装了,一切都是你的阴谋。”秦绝忽然站出来,直白说道。

众人被他点醒,聪明些的终于反应过来,那个灵酿里有问题。也唯有那灵酿里有问题,才可能让这么多人都出事。

慕光之也懒得伪装了,反正离他的大计得成很快了。他道:“是啊,都是我的阴谋,可是如今,一切都晚了。鹤微仙尊倒是聪明,只可惜,你也喝了我的云光散,此刻灵力慢慢衰退,恐怕很不习惯吧?”

秦绝冷脸看他,问:“你想做什么?”

慕光之笑道:“我想做什么,你们很快就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仰天长笑,忽地抓过天元派的一位长老来,吸走他的修为,而后便将人像丢弃无用的杂物一般随手丢弃在一旁。这人从前处处与他作对,还对掌门之位有所觊觎,如今,只能成为一只低贱的蝼蚁。

得到了他的修为之后,慕光之打坐调息,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增长,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兴奋。而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又是恐惧,又是不安。

有些胆小怕事的,已经开始求饶:“慕掌门,求您饶了我吧,我愿意为您当牛做马,唯您马首是瞻。”

被人唾弃:“贪生怕死之徒,竟愿意认贼作父。”

慕光之颇有兴致地扫视他们,看着他们各不相同反应,有人在害怕,有人在求饶,有人在咒骂……但鹤微与慎容二人,不愧是飞升过的,根本不为所动,仿佛一切与他们无关,淡然处之。

慕光之看见他们的嘴脸,感到厌恶,他也想飞升,可总是没有机会。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付出了比常人多得多的努力,但偏偏有另一些人,不废吹灰之力便能得到。此刻,他们明明是阶下囚,却还是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