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绝路的时候戛然而止,将一切断在了那里。
最终以报幕员通报警方发现一具被大火烧过且面目全非的干尸而收尾。
话剧落下,全体演员再次登场,台下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剧情可以用单薄来形容,但是无论是演出和音乐台词都过于出彩,有相当一部分人以泪洗面。
毛利兰第一个站起身,她笑着说:“我去送花,我很喜欢上面的一个女演员。”
“演谁的?”早见飞鸟望向那张熟悉的脸,感觉很不对劲,而后他又看向一旁的园子,瞬间明白了其中的违和感。
小兰居然没有沉浸于这种演出里,甚至可以说一点波动都没有,没有感伤和愤怒,在她眼里的更多是如同潮水般的悲悯与后悔。
“演侦探的那位,我可是很喜欢这个侦探的,非常喜欢,克丽丝小姐也演的很好不是吗?”
早见飞鸟点点头,他感叹着:“是啊,很好,那种难以抑制的悲伤与愤怒以及最后下定决心要杀了凶手的表情,都演的非常好。”
“为什么飞鸟会觉得是侦探想杀了凶手?最后不是没有明说那具尸体究竟是谁吗?”工藤新一平静地注视着猩红帷幕下的演员,声音平淡。
“直觉吧,如果是我的话,在那种情况下,可能也会选择杀人,毕竟凶手可是要伤害自己最重要的人,没可能不反抗,那会抱憾终生的,没办法忍受这种事,无能为力的感觉只要有过一次,就再也不想体会了。”
早见飞鸟说着,突然感觉心头涌上一股酸涩感,说的是戏剧中的剧情,但是想到的却是白天遇见的松田先生,那种眼睁睁的不甘心,真的只要体会过一次就够了。
“这样啊。”工藤新一自顾自地笑了下,喉咙里挤出来点轻微的,破碎的声音,“没错,那种无力感,的确很讨厌。”
铃木园子又抽出一张纸巾,吸了吸鼻子,“真的是,没想到会是这么让人难过……难过的戏剧。”
“嗯,的确让人很难过,一会哭完我带你去吃宵夜补充体力。”
早见飞鸟安抚性地拍了拍园子的头,轻轻拍了好几下。
“哼,那我要吃很多。”
“园子大小姐的命令,我和新一怎么可能不听从呢,是吧?”
早见飞鸟笑着打趣道,顺带也把工藤新一也拉了进来。
他能感受到工藤新一身上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悲伤,虽然拼命压抑,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来。
这部戏剧,绝对不只是一出简单的戏剧。
或者说影射的过于明显,让他有些不想让自己去往那个方面想象。
侦探就是工藤新一,而那个助手就是毛利兰,这出说是改编开膛手杰克的戏剧实际上是根据他们的亲身经历改编的。
这种猜想从看到侦探和助手开始破案的时候就已经浮现在脑海里了。
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印象,他一直都是代入这种目光去欣赏这出戏剧的。
结尾留下来的开放式结局,实际上也是侦探设计让大火烧死了凶手吧,而且特意让其面具全非,没法继续调查。
安抚好园子,他微微低头,在对方耳边轻声问道:“园子,其实这出戏剧是新一让你来邀请我的吧?”
铃木园子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机械地摇摇头。
但是这种反应已经表明了事情的真相。
“新一,我们出去透透气吧,怎么样?”他站起身,邀请着从刚才就依靠在墙壁上的男生。
工藤新一欣然点头,“园子,如果一会兰回来了你记得和她说一句我们先出去了。”
“新一……你,真不用等小兰回来吗?”
“不用啦,她和克丽丝小姐应该会聊很久,你去找她吧。”
工藤新一单手插兜,朝对方嘱咐着。
随后两个人沉默地走向戏剧院的外场,同样单手插兜的姿势,同样木然的一张脸,看起来不像是多年的朋友,或者说更像陌生人。
“那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