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炽热,心跳得飞快,喉头干燥,沈越探颈亲吻他的耳畔,却没有直接吻他的唇,这只会让塔烈因更渴,更难熬。
他的耳朵火烧一样的烫,双手焦急地解他的扣子。
“塔烈因,这里太久没住了,我们回你房间好吗?”
“不要……就要在这里,我喜欢这里,求你……”塔烈因低头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被Enigma的信息素扰乱得全无理智,冷金属的气息瞬间充盈在房间。
沈越眼神变了,呼吸深沉。
床上盖着的防尘布被猛地掀开,一席床单和枕头露出来,是个窄窄的单人床,细小的尘埃在阳光下恣意飞舞着。
温柔的阳光照在一双薄而脆的脚腕骨上,不安分的像欢快的翠鸟。
床单皱着,漾着波纹,窗外飞舞的尘埃网雾陡然被撕破了,迷失在混乱的明暗间。
当黄昏的阳光已从床上倾斜到门槛边缘,小屋的门紧闭着。
小小的空间里两种交缠的信息素,尽管各自霸道却意外地和谐,融为一体。
怀里的人已昏昏欲睡,沈越爱抚般亲了亲他的眉眼。
塔烈因睁开一丝眼缝,露出慵懒柔软的眸光,还沉浸在刚刚灵魂激烈的余醉中,双手拢过他的胸膛。
“沈越……你会爱我吧……”他低着头,声音微细含沙,向他的心脏发出提问。
“会,而且是一直都会。”
尽管知道自己会得到肯定的答案,塔烈因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慵懒的睡意被一扫而空,紧紧地贴在他怀里。
“在空间上和时间上,塔烈因已经成为我的终生伴侣,不论我以何种方式存在。”沈越看着空荡荡的屋顶,轻声细语,仿佛同遥远的歌雅人民宣誓。
摇晃的树梢陡然停下,森林的风戛然而止,美丽的翠鸟歪着头一动不动,仿佛沙漏暂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塔烈因抬起头,眼神微微诧异:“你说什么?”
沈越微微一笑,他用的是歌雅的语言,塔烈因听不懂。
塔烈因直觉那是很重要的话,他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然而沈越再也不肯开口。
其实在塔烈因殷切的期盼下,有些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沈越忍住了。
他一定要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至少在分化确定后,这几天查过了那么多古老的资料,真正能应对他的特殊情况的,几乎没有,但他隐隐间已明白,只有找到契机,才能让自己分化,但那个契机是什么,沈越还不知道。
星网上第一元帅的婚事风波已维持了几天。
塔烈因的账户下,被一架模型吊着胃口的众人正嗷嗷待哺,急切地等待正主开仓放粮。
终于,千盼万盼,等来了一段视频,是夜里十点多发出来的。
但看情况是早上拍的,因为后面的窗户还有阳光倾斜,拍摄视角只能看见塔烈因的下半张脸到肩膀,但那高高的领口遮不住藏红花色的吻痕。
但更更更重要的点是,后面的一双手正在为他编辫子。
那双骨肉停匀,修长温柔的手偶尔从他脖子后面露出来,柔软的金发在骨节间翻动,像金色的水流,缠绕在每观众的心尖上。
他已经可以很熟练地用一张纸巾扎一个复杂又漂亮的蝴蝶结,从后面伸出的手,虚握住他脸颊两侧微微蜷曲的金发,勾留在耳后。
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言语,但温馨的柔情已完全像洪水一样把众人淹没。
大概人们是秉着呼吸看完的这一分钟的视频,看完后,还在久久地怔愣后才狠狠吸进一口浊气:妈呀!
【啊啊啊啊啊,我疯了。】
【我已经下载,塔烈因有种不要删除!】
【妈妈,不用煮我的晚饭了,狗粮已经吃撑了。】
【这回不用比对了吧,一看就是天桥人的手。】
【我现在对他的手比对我自己的手还熟悉,就是摸不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