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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他都要过去问个清楚。

收拾好东西,突然想起一个人。

南瓷拨了个电话过去。

“哥,你下星期一入职对吧?”

杜雨:“是啊!昼溥!我妈都跟你说了吧?”

“说了。”南瓷说:“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跟你一起过去谢谢人家好一点,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那太好了,其实昼溥跟我打听你,就是有服软的意思,到时候咱俩一起过去,我已经准备好见面礼了,你人过来就行,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能一起上下班呢。”

南瓷有一周的时间考虑该如何跟应修景开口。

那个人有明确的目的和缜密的计划,从他开始的第一步就已然预料到了最终结果,所以拐弯抹角说再多也没用,还不如开门见山。

一周后,南瓷和杜雨站在昼溥门口。

门外石狮一如往日屹立在阳光之下,公司里的绿植开得那样健康。

跟前台说明了情况,竟是周然亲自下来迎接。

“南先生,杜先生。”

杜雨谦卑地点头:“您好您好,周特助您好。”

“请跟我来。”

周然还是如从曾经那样,面色波澜不惊,说话客套但气质看上去趾高气扬。

他先将杜雨带到了属于他的部门,而后倾身跟南瓷点了个头:“南先生,好久不见。”

周然没有要与他叙旧的意思,这四个字更像是一句客套话,说完就转身要走。

南瓷叫住他:“我跟应总也好久不见了,我想见见他。”

“应总在开会,现在不方便。”

“没关系。”南瓷微笑:“我可以等。”

南瓷被安排在五楼的小会议室里,陵市的天气不冷不热,墙角一盆龟背竹叶折射出太阳的光。

南瓷面前的热茶已经转凉,应修景还没有来。

他知道此时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可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烦躁的恨不得将杯子摔在地上。

他一会儿站在窗前看看风景,一会儿站在墙对面读油画上的字,试图让自己的心绪稳定下来。

终于,放飞黄昏的风筝线收回之前,应修景来了。

他穿着深色西装,里面搭配一条墨色衬衫,眼窝深邃、鼻骨挺拔,标准的商人脸。

“久等了。”应修景说。

“不急。”南瓷坐下来。

“不急就好。”应修景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面色悠闲:“怎么突然回来了?”

瞧他一副无辜的样子,让南瓷的怒气直线上涨,他挺直了腰板:“应修景,你摆出这种与世无争的样子有意思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应修景蹙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我问你。”南瓷倾身,眉目清冷:“你叫我哥来你公司是为了什么?”

“招揽人才。”

“你收购那么个小破音乐公司又是为了什么?”

“拓展公司发展方向。”

“那你把台萧调去荒北是怎么回事!”南瓷倾身质问碰到了茶几,凉透的茶面泛起波纹。

应修景依然不慌不忙:“正常工作调度。”

很明显,他早就有应付他的答案。

南瓷站起身,手指战栗:“应修景,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背后搞手段的小人,和你交往三年都没看出来你这么阴!黑心的资本家!”

应修景低笑一声,仰头看他:“交往三年,我也没看出来你是个会暗度陈仓的人。”

话毕,他突然敛了笑容,面容严肃:“从我这倒腾走的钱,小说也有六位将近七位数了吧?钱不钱的其实无所谓,我们相处这么久,在这个基础上我再多给你一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应修景站起身,视线从仰视变成了俯视,当他弯下腰一手搭在南瓷肩膀上时,两人视线持平。

他将他眼中的愤怒揽入眼底,又淡然开口:“可我不能看着你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