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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小粉撇嘴。

“他们被妈妈发现了,虞清儿在柴房里被关了一个月,那舞师没过半月就离开了宜景楼。”

小粉说到这里头往她这边凑了凑,“客人,这件事宜景楼里的姑娘都知道,但我还知道点她们不知道的……”

沈璃了然点头,拿出一根金条递给她。

小粉眉开眼笑,“好嘞客人,那奴家也不藏着掖着了!楼里都传舞师是因为私相授受被妈妈赶出去的,虞清儿还因为这件事整日以泪洗面,可其实不是,奴家那日偷听到他们说话,是舞师自请离开的,妈妈加钱都没留下他。”

沈璃想了一会问道:“这件事清儿姑娘知道吗?”

小粉用牙咬了咬金条,口齿不清道:“不、不知道,之前我嫌她哭的心烦,跟她说过这件事,可她不信我,还说我骗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耳塞目闭,知也只作不知。”

在确定金条是真的过后,小粉笑得更开心了,“客人,您是来找她在意的东西好一同下葬的吧?”

沈璃迟疑点头。

何清商应该是为此来的。

“那正巧,我虽然不知道簪子现今在何处,却知道她另一样在乎的东西!客人你稍等,我去为您取来!”

小粉朝她喊完一溜烟跑远了。

沈璃没来得及阻止,便跟在她身后。

小粉跑进了一个杂物间,在里面翻找许久,抱着一个木盒出来了。

“客人?”小粉看见她惊讶道。

沈璃面不改色道:“我想着跟过来帮你找一下,这样也更快些。”

小粉闻言摆手,“哎呀,客人您多虑了,奴家前些日子亲眼见他们把她房里的一部分东西放进这里面,找着可方便了。”

“你看!”她把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件已经褪色的舞裙,摆放的整齐没有一丝褶皱,足以昭显其主人对它的珍惜。

“这是她跟着舞师练舞时穿的舞裙,舞师走了之后她就把它藏起来,都有五年了。”

沈璃从她手里接过木盒,“就这么直接给我了?”

小粉无所谓道:“嗐,不然过些日子也会被人烧了。”

沈璃点了点头,把木盒收好。

小粉把她送到后门不远处便不再走了,朝她挥手道:“客人以后再来啊!”

沈璃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忍不住多嘴问道:“你就不问问我跟清儿姑娘是什么关系?”

小粉面上一慌,伸手捂住耳朵。

“客人客人,您千万别跟奴家说,有些事情知道了可就活不长了!”

沈璃颠了颠手里的金条,抬眸笑道:“别人花灯节约会,你偷溜出去玩,老鸨和舞师谈话,你又恰好听到,我看你知道的也不少啊。”

小粉腿一软跪了下来哭天抢地,“客人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他们在花灯节上的事是舞师告诉妈妈的啊,不关我的事啊!”

沈璃掌心匕首寒光幽幽,“嗯,我听着呢,你继续说。”

“真的,那舞师有个小青梅,是个清白人家,早就说好了嫁娶,他是有点喜欢虞清儿,可那点喜欢还不足以让他抛弃小青梅去娶一个风尘女子,却又不忍心告诉她这件事,便借着花灯节送她簪子的机会让妈妈把她关起来,趁此离开!”

沈璃点头,“还有呢?”

“没有了客人,真没有了!”小粉用力磕头,面色惊惶。

沈璃用灵力拦下她。

“行了,我信你,只是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客人您问,我这次一定什么都说!”

沈璃直直朝她看来,眸中印着清辉,闪着粼粼波光,“你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小粉松了一口气。

“客人,奴家不跟楼里其他姑娘擅乐擅舞,吟诗对句,偏生又样貌普通,少有人要奴家伺候,连妈妈都说我是她做过最赔钱的买卖,便只能另寻法子。”

她真诚道:“楼里每年都会来像客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