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鹤衣垂眸看着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把电脑屏幕挡了个一干二净的人——
脖颈上的侧筋因为侧歪着脑袋探身的动作而绷得笔直,视线顺着宽阔的裸背滑下去,深陷的背沟下是浅浅的腰窝,再往下一点,松紧头的睡裤松松的卡在胯骨上,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臀线。
这个人故意的,禅院鹤衣想。
可能是禅院鹤衣半天没反应,五条悟把手中的毛巾顺着后脑的头发搭到脖颈上,在她腿上扭过身来看她。
半干的白色发梢在那双自下而上望着她的蓝眼睛前拂动了一下,让人没办法不幻视一只刚洗完澡的猫咪,正伏在主人的膝头等着伺候。
禅院鹤衣有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感叹,上天是真的很偏爱悟。
明明已经28岁了,但是模样和18岁的时候没多大变化。头发散下来,换上t恤时就是当年那个大男孩的模样。
禅院鹤衣抬腿颠了下伏在膝上的人:“给你五分钟去把头发吹干。”
多年的默契让五条悟当即就知道她在说什么。本就不怀好意的猫顿时一骨碌爬起来,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去吹头发了,口里还要语气浮夸的嚷嚷:“唉,这么喜欢我的老婆真是让人为难啊,还好人家会反转术式呢,不然可怎么办啊。”
一个拖鞋当即朝他后脑勺砸过去:“非要找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