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冉婆家出了大事,公婆现在都在监狱里,她丈夫判得少,倒是出来了,不过身无分文,她是怎么也不愿意回去,带着儿子投奔娘家了。
想到自己那永陵村的工程,莫名出了这一桩事,可能就是他暗中使了什么手段,她就更恶心了。
她干脆直接去陆守俨单位找他。
洛秘书打个哈哈笑了,略寒暄了几句,问起来,知道初挽找陆守俨,忙道:“陆同志上午有个会,这会儿应该没事。”
想到陆守俨可能有过不少那种年轻小姑娘,初挽一阵恶心。
初挽:“建冉,我知道你现在日子过得紧巴,但你放心,我也不会嫌弃你穷,别多想。”
这通电话自然不欢而散,初挽多少有些懊恼,觉得自己竟然轻易被一个老男人给诱惑了,觉得自己眼皮子浅,不该贪图不该有的。
谁知道洛秘书身边竟然还跟着一位,对方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穿着中规中矩的木耳边白衬衫,倒是清新秀气。
就在两个人关系尴尬的时候,出这桩事,确实引人联想。
初挽声音格外寡淡:“七叔,我现在累了,想睡一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可以吗?”
初挽想着这倒是正好,她先和洛秘书谈下。
初挽回忆着那个女人的样子,倒是楚楚可怜,挺好看的,关键含苞待放的,真年轻。
洛秘书并没说话,道:“等会,我们进去聊。”
他试探着道:“挽挽?”
如此装扮过后,她径自过去陆守俨单位。
她开的是进口名车,大几十万的。
回到家时,竟然下雨了,秋天的雨连绵不绝,干干净净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那自然是美不胜收,充满浪漫情调。
陆守俨:“你认为我是故意拿捏你?”
但是如果路边湿滑甚至还溅了裤腿泥点,那就怎么看怎么煞风景了。
把在德国那隐秘的一面收起来,恢复原本的身份和角色。
他的声音发闷:“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这件事有些突然,确实赶巧了,但我之前的确不知情。”
陆守俨:“怎么哑巴了?说话。”
初挽听这话,笑道:“离婚了怎么就不能来了?”
他能不追问,当没这回事,这也算是一种默契。
陆守俨听这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以他的地位,如果他存着那个心思,那自己再是小心也白搭。
如今初挽公开嘲笑她穷,那更是不亚于当众给她一巴掌。
想到这种可能,初挽不免好笑,那一晚她也很辛苦好不好,被折腾整整一晚上,结果可倒好,竟然被他这样摆一道?
下车时,恰好见到旁边走出一个眼熟的,正是陆守俨的秘书。
虽然事实证明即使当时初挽出钱也救不起来,但她依然耿耿于怀,无法接受当时低头求人却被拒绝的屈辱。
最开始她婆家出事,她还想着救一救,曾经来求过初挽,让初挽帮忙出钱,初挽拒绝了。
初挽:“嗯,想谈谈永陵工程的事,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先这么着吧,急也没用。”
而且他明显在含糊其辞,并不想提那女人的情况。
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这件事没意思透了,她现在只后悔自己在德国的一时冲动。
陆建冉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儿子,兜里装着一筐的菜。
初挽特意换上了一身女士西装,穿得正经保守,就连头发都故意挽起来,还涂抹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口红。
现在自己做着一份工作,又有娘家补贴着生活费用,日子勉强过得去。
她继续道:“这次的事,我先说一声谢谢了,以后尽量少麻烦你。”
她见到初挽便微蹙眉。
永陵村一带的旅游开发是她和港商合作开发的工程,这项工程现在流程卡在一处关键,对方含蓄提醒,或许可以和陆同志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