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仿佛他不答应,下一刻她就要在床上打滚了。
陆守俨好笑,俯首过来,没抱她,却是用指骨托起她的下巴,就那么站在床下吻着她,像是一个站在河边的人浅尝着溪水。
这个姿势有些奇怪,不过却带给初挽异样的感觉。
他就这么俯首就着她,吻得很深很投入。
她两只手撑在床垫上,像是天鹅一般高高仰起颈子来承着他的吻,也觉得很享受。
两个人吻了很久,陆守俨才放开。
他两唇湿润,眸光发沉,有些不耐地扯开了领带,之后解开皮带。
初挽轻舔了下唇,趴在那里,眼巴巴地等着。
这让陆守俨迫不及待起来,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换了下方向,跪趴在床边,之后拿了行李箱的套快速撕开。
大夫说了,现在最好还是用套,为了安全起见,再过两周可以不用了。
初挽趴在那里,呜呜咽咽的,看他急了,有些无奈地推他的手,却推不动。
她无助地回头看,却看到他上面西装衬衫都齐全的,裤子也只是解开稍微往下而已。
他总是从容不迫,很少见他急成这样,仿佛什么都顾不上了。
初挽稍微抬起,越发陪着他的动作,心里却在想着,好想看到上辈子的那个陆守俨急起来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