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假名吗?
“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眼熟呢。”森鸥外模棱两可,安室透却不吃这套:“这种时候装傻可就没有意义了——如果您只是觉得眼熟,又为什么要和我一个保洁人员聊这么久呢?”
“在来的时候我也打听过了,你们这是被那位首领下令软禁了,”他笃定道:“而且命令来的极为突然。”
“这倒是没说错,”森鸥外笑了笑:“但是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保、洁、员阁下?”
“您可以称呼我波本,”金发的安室透站在余晖里,神色不明:“您也应该猜到了我是哪个势力的人——就在昨天下午,贵方不远千里,将一个邮件炸弹寄到了我们的下属势力手上。”
“在我们回敬后,这件事情本该就此结束。”他蓝色的眼睛弯了弯,在橙红色的夕阳下也染上了几分紫色:“但是,今天上午我们接到消息称港黑直接锁定了东京的海运物流。”
“这件事可就不是简单的回敬即可了……但是,我怎么想也没想出为什么一个远在横滨的组织,要针对我们旗下的一个研究所做这些事情,直到我看见治君。”
“来找你们的目的,我也开诚布公好了,我想知道为什么那个首领因为一个悬赏令就盯上了有栖川。”
组织里的太宰治是他的底牌,在没有摸清这个一脸胡茬的中年大叔的底之前,安室透并不打算将这件事说出来。
事实上,这些事情只要看看报纸也能了解个七七八八,只除了没有他说的那么明显直白而已。
森鸥外将脏兮兮的白大褂往黄色的废弃物垃圾桶里塞去,面上那令人不适的虚假寒暄笑容终于散去,露出了他真实的一角。
“这件事,我大概是知道一点的……”他紫色的眼睛打量着穿着保洁员白色制服的安室透:“波本君,你能付出什么代价来交换这个信息?”
好漫长啊。
浅见闭着眼感受着夜晚的凉意一点点攀过医院的窗,虽不耐烦,却还是不得不去听这两个人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碎片……这碎片不能说小,只能说完全没有。
他仿佛看见一个金毛大狗正在和一只黑狐狸拔河,一会左一会右,进行着完全没有意义的博弈。
他和森狐狸需要摆脱软禁的窘态,安室透需要知道为什么首领重视他,借此对症下药解决港黑对酒厂的针对行为——明明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情,为什么这两个人要扯到现在?
“我还以为您在按下呼叫铃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交换条件了。”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地把球打了回去。
森鸥外按了按太阳穴,一副才想起来的模样:“哈哈哈,最近实在是寝食不安,健忘了许多。”
“这个么,”他有些为难的样子:“我还不是很想看见波本君被枪杀的样子啊……简单点说的话……您可以把治君当成是首领最宠爱的孩子。”
“……”
浅见本来不想再搭理森鸥外,免得又被这个人精算计试探,结果听到那最后一句话还是惊恐的睁大了鸢色的眼睛:“森先生,你在讲恐怖故事吗?”
安室透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猛虎不容他人窥伺珍宝。”
“啊呀,您能明白可真是太好了!请您务必要向首领多美言几句——放不放人倒是无所谓,但是请将我的女儿爱丽丝接过来呜呜呜呜……”森鸥外眼泪汪汪:“我的女儿那么小,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啊!”
浅见无语地又闭上了眼。
他
还以为森鸥外是不喜欢被软禁……他只是不喜欢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以无力反抗的姿态被软禁。
从头到尾自己不过是森鸥外用于改善自身处境的道具罢了。
alice,arisu……?
安室透下意识接上了ga两个音,下一秒就被自己的联想搞得哭笑不得——听到爱丽丝这个名字,他居然直接就想起了那个身怀巨款,有一个叛逆弟弟太宰治的有栖川。
他的思维一滞:如果说东京的太宰治和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