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之上。
他已经懒得去问为什么对方知道自己会带着这种东西了。
“啊……对了。”太宰治突然顿了顿,轻描淡写:“刚刚你晕过去的时候,我想拿水泼你来着……但是药剂柜里只有一瓶比较像水啦。”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水是不会放在药剂柜里的?
负责人摸了摸脸侧,干而硬的皮蜕呈圆斑状在他脸上不均匀地分布着,表皮层像是被火烤后失水皱缩,更拉开了一道道裂口。
他听到太宰用相当亲昵的语气说:“这可不能怪我呀,我又不熟悉药剂柜……不过我试过,不是盐酸硫酸啦。”
是别的药剂也不行啊!伴随着负责人的表情扭曲,他脸上的干皮一片一片地落了下来,整张脸都泛着强行剥脱皮肤后的红色。想要骂人的冲动在想起对方还没有实现的医院计划前还是憋屈地收了回去。
“……我知道了。”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回复道。
与来时截然不同,这次太宰治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猎人的角色。
等到看守人员一脸狐疑地打量着他,验了三四次那张临时出入证,又用对讲机找上级再三确认过了身份,这才转身打开第三间的牢房房门。
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黑暗中瘫着两个几乎不成人形的事物。
哎呀……果然没跑掉。
太宰治蹲了下来,对着不久前还见过的少年打了个招呼:“啊,又见面了,小林……翔太?应该是这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