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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自己刚刚一时冲动的行为:“对不起,这个邀请可能有些冒犯了,我不该说那么奇怪的话……如果你们都没有空的话……”

很显然,他也不是个擅长社交的人,也不太会和人相处,极度缺乏和对他抱有善意的人交往的经验。

“有空,我们特别有空!”胡桃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动地抓着上下摇了摇,“作为回报,往生堂以后会给你八折的优惠!堂主我说话算话!”

吉野顺平捣蒜式地点了点头,囫囵地应了几声,他有些听不懂胡桃的话了。他的身体紧贴着墙壁,用双手揪着自己纯黑的长裤,看上去呆呆愣愣的,反应总是慢半拍的样子。赤井秀一站在一旁看着这俩小孩的交流,开始怀疑再过几天这傻孩子的银行卡密码怕不是都会被胡桃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给套出来。

他又低下头看了眼终于松开了手的吉野顺平,严谨地修正了一下内心的想法——可能完全不需要套话,直接问他就行了。

“那这些人呢?你打算怎么办?”赤井秀一指了指躺在地上带头的那个男生,“我下手应该不是很重。”

“无论怎么样都好。”吉野顺平抬起手轻轻地蹭了一下脸上新鲜出炉的擦痕,嫌恶地皱起眉头,脱口而出,“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们最好能在医院里躺上几天。”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这几个人渣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其实是一个很自我的人。

整件事情的发展多少是有些无厘头的,就算是重新复盘一遍也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一切难以理解的部分的解释权一概归胡桃所有,总之到最后吉野顺平一人的回家路莫名变成了三人的回家路。三个人中有高有矮有男有女,由高到矮依次站成一排刚好组成一1信号图标,没有一个人再去关注躺在地上的那几个男生是他们除了都是人之外少有的共同点。

吉野家的家境普通,屋子不大但胜在温馨。胡桃在进门时迅速扫了一眼他家的布局,很快就发现了倪端。

温馨的布局中隐隐透着一丝不详,她感受到有些许两面宿傩的气息。她想起五条悟先前告诉她的关于虎杖悠仁与两面宿傩的手指二三事,又想起少年院那档子事也有根破手指从中作梗,心头猛的咯噔一下。

她那几位年轻的咒术师同学处理与两面宿傩的手指相关之事都有些疲乏,而吉野家的两个人都完全没有接触过咒术界,难以想象他们会遭遇些什么。

胡桃敬畏死亡,但对生命也抱有同等的敬畏。被咒灵杀死不是普通人应有的死亡方式,她并不认可。

吉野顺平的妈妈吉野凪和吉野顺平长得很像,都有一双温柔的橄榄绿色的眼睛,但她更加艳丽。她是个很独特的女性,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烟味,性格爽朗开放,手上涂了浅红色的指甲油,红色的唇膏为她提了一分气色。

她和吉野顺平从性格上看完全不像是一对母子,但是只要联想一下五条悟和被他带大的伏黑惠,又让人觉得容易理解很多。

除了饭菜之外,她还拿了几瓶酒出来。胡桃和吉野顺平都是未成年,是不喝酒的。而赤井秀一自从成为了冲矢昴后,已经很少喝除了波本之外的酒了。出于对女人的尊重,他接过了吉野凪递过来的杯子。

吉野顺平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将酒一次一次倒满赤井秀一的杯子,解释道:“请别介意,她总是这么热情的。”

“没关系,我在家也是会经常喝酒的。”赤井秀一安抚道。

吉野凪和每一个热情的人都有着相见恨晚的架势,她醉醺醺地和胡桃聊着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天马行空的想象,此情此景和上次虎杖悠仁来家中吃饭时一样令吉野顺平尴尬而不知所措。不过这次加入不了其中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个赤井秀一在一旁作伴。

晚饭后,吉野凪已经有些困了。她趴在桌子上,甚至没来得及整理餐桌上的残局就睡过去了。

“她最近可能有些累了。”吉野顺平一边收拾着桌面上的碗筷一边略带歉意地说。

他很快把这些东西都收拾进了厨房,门后传来水流冲过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