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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蛇的陷阱 Z鹿 108355 字 1个月前

,它完成使命了。最高明的骗术,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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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驯化一条蛇?

那天,卢箫找到了答案。

当捕猎式的眼睛蒙上楚楚可怜的泪光时,当脸颊的红晕透出服从的温顺时,当进攻转为包容时,她找到了答案。

用温柔与纵容,用平等与尊重。

她们相对躺在洁白大床上。

她们相对躺在天使的羽毛上。

得到了满足的蛇环住上尉的身体,将脸埋到她的颈间。

“谢谢。”

“我也该谢谢你。”卢箫抱紧她。

这是真心话。

经过今天,恶魔的阴影已经消散,她将不再惧怕太阳。

身上全是汗,但仍紧紧贴着。

卢箫从没有这么喜欢过什么;不是指热爱,而是纯粹的喜欢。喜欢的不光是那具身体,还有其内的灵魂,喜欢这女人的一切。

世间没有任何一种快乐能够比肩刚才的事情。很惭愧,但这是事实。

白冉的鼻尖贴到她的锁骨处:“已经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我很高兴。”

“好想一直抱着你。”很接近调戏的语气,但相比调戏又过分诚恳,还有点像撒娇。白冉终于完全恢复了正常,不再受本能的任何干扰。

如果她们的身体可以融入彼此。

如果能够成为一片永不分离的混沌。

这算是求爱?还是告白?还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过于模棱两可的话语,一股陌生的恐惧泛上心头,让卢箫的四肢突然僵硬。她想起白冉平常的态度,明白这或许什么意味都没有。

对这条来去无踪的蛇来说,还是自由最重要。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管,单纯的上床就好。

然而刚才自始至终,卢箫只吻过那雪白的颈。她自认为没有资格直接吻嘴唇。

遗憾,却又不那么遗憾。

幽静的秘密并不重要。

“你怎么不理我?”白冉抬头,不悦地看她。嘴唇轻轻嘟起,任何军队的影子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单纯的女孩。

卢箫愣了:“刚才那句话需要回复吗?”刚才那句话,怎么听都是陈述句吧,她很迷惑。

白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额头蹭蹭她的锁骨。她被可爱到了,不悦的表情再装都装不出来了。

“我知道,你最喜欢‘dasUnaussprechliche’(不可言说之物)。”

卢箫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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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走出后,白冉自顾自换了个方向。街道依旧空无一人,她高傲的走姿掀起了一阵风。

“去车站的大巴在那边。”卢箫跟了上去,指向另一个方向。

白冉毫无停下脚步的意思:“谁告诉你我要去车站了?”

“那你要去哪儿?”

白冉戴起墨镜,长风衣与短靴让她看起来如职业女性般干练。

“坐计程车。我要去莱比锡,法兰克福,然后去阿维霓翁,再一路南下玩过去,到那不勒斯再坐火车。”

卢箫更加迷惑了:“不走了?”她明明记得,今天她们本打算分别来着。

“问题都解决了,走什么?”白冉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她。“你还能休息一周呢,这么早就回去上班,岂不浪费?”

卢箫一下子明白了,笑道:“你说得对,我们该好好放松一下。难得的长假。”

那一刻起,轻松愉悦。

两人说说笑笑,踏上了一辆计程车。

“喜欢海么?”

“我会晕船。”

“懂了,所以是陆军指挥官。”

“也不全是这个原因……”

“逗你的,不用总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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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再过多少年,那段回忆仍是最幸福的片段。

沉浸在中世纪的人文盛宴中,什么都可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