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街上的时候就在想这“一言九鼎”是什么意思,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他的。
顿时有些丧丧的,兔头往旁边一瞥,不动了。
果然因果循环,不能白嫖人家包子。
要赔萝卜干的。
白须瓷想了一想,觉得还是不对,于是用爪子扒拉住那个手指。
认认真真地说:“这好像不太公平的,尊上,我都听不见你的心声。”
梵越的心弦在此刻动了一下,眼眸变得幽深了起来。
“你要如何?”饶有兴趣地接着询问,到也不着急告诉对方自己听不到一部分的事实。
白须瓷有些惊讶,这话的意思是他可以发表诉求的嘛?
吞了口口水,试探地说:“我能不能听听您的?”
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白须瓷顿时后悔了,心脏开始怦怦跳,紧张的无以复加。
完了完了,他是脑子抽了嘛!
怎么敢提这种要求?
不想要兔命了!
但是没过多久。
“可以。”轻飘飘的一句回答。
梵越垂眸看了看手里的兔子,但对方像是整个僵掉了,耳朵都不动了,眼睛看都不敢往这边看。
只好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个小下巴,手动唤醒。
而周围一直环绕的小黑雾们,也意识到了什么,十分贴心的飞到白须瓷的后面。
努力地将两个垂着的耳朵托了起来。
强行“精神”。
白须瓷觉得事情的走向很是魔幻,但是抬眼看去,对方好像……真的没有在骗他?
“真、真的?”试探地开口问道,并且耳朵也随之甩了甩,小黑雾们也都四散开来了。
梵越眉毛轻微地抬了抬,似乎是觉得这小妖有些太过单纯了。
“当然可以。”语气依旧平和。
但白须瓷听到这话并没有多大的放松,反而心里浮上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搞得有些焦虑。
兔爪不由得扒拉了两下。
但是低头一看,啊,血痕。
抬头刚想要解释。
“你弄的。”梵越率先开口了,再度打断施法。
白须瓷:“……”
道歉都没办法说了,怎么这样啊?
只好伸着兔头吹了吹,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想要听吗?”继续蛊惑着说。
白须瓷不用抬头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脸上有些复杂,但是看到手背上的划痕,有些小内疚。
思来想去,终于抬头望去。
“尊上。”语气相当认真。
梵越看了过去,很是闲适地回了个“嗯”。
白须瓷深吸一口气,然后诚恳地开口说:“您能不能别给我下套?我看不出来的,会直接跳进去的。”
“……”
梵越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开口了,怎么如此有自知之明,倒是突然聪慧了起来。
“其实我也可以不听您的心声的。”白须瓷默默地开口解释,突然觉得维持现状还不错。
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自己,一开始他就觉得有猫腻。
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祖宗的道理不会偏人的。
此刻日头已经渐渐的升起,房间里很是亮堂,白须瓷正好被晒到一小片。
舒舒服服的,很想去伸伸兔
腿。
就在这时——
“不想被骗,还想要公平。你要求倒是不少。”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旁的情绪,但是白须瓷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几乎是转瞬之间。
桌面上的小兔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发红眸的青年,脸上满是怔然。
白须瓷直接坐在了桌面上,并且对面就是梵越,对方的双手撑着桌沿两侧,倒是直接给“围”住了。
银发垂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