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错,一回来就跪下了,还不准我教训?!”
bsp; “我怎么就老糊涂了,他都快而立了他还是个孩子?我看就是你平时把他惯坏了……”
眼见父母有要吵起来的趋势,沈观及时道:“父亲母亲不必为孩儿争论。孩儿知让沈家蒙羞了,如今孩儿名声受损,也不配再为人师,过几日孩儿便进宫,提交辞呈,辞去少师一职,不再遭人诟病。”
沈鸿一愣,虽说他今日在朝堂确实丢了颜面,可也不至于到让沈观辞职的程度,可见对方神态坚决,不像是随口而说,他又问:“你当真要辞职?”
“是,父亲。孩儿如今……怕是皇子们也会以我为耻了。”
“你,你自己决定便好,切莫一时糊涂。你知自己错了,那便罚你跪到今夜子时,不准用晚膳!”沈鸿道。
“你休要听你父亲胡说,快起来回屋沐浴换衣。”
沈观摇了摇头,拒绝了母亲的好意:“是孩儿该罚,母亲不必操心。”
劝不过儿子,夫人便只能跟自己丈夫置气去了。
待到春夜深寒,沈观还跪在地上,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两眼昏花,双腿已然没了知觉。
恍见前面蹲下了个人影,沈观凝神一看,便敬道:“长嫂。”
“我知你是个死心眼的人,定还在这里罚跪。”长嫂道:“父亲今日在朝堂被扫了颜面,自然心中不快的,他只是一时生气,心中定然是没在怪你的。”
“我知道的,谢长嫂关心。”
徐茹月叹了口气,“你白日回来时,我见你腿脚虚浮,走路别扭,不像与女子行了房事……你老实同嫂嫂说,你究竟是那方面不行……还是……”
沈观心中一紧,抿住了唇。
徐茹月看他如此反应,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以前爹娘给你介绍亲事,你总拒绝,爹娘便以为你眼光高,看不上那些姑娘,没想到,竟是因为你喜欢的,是男子……”
沈观摇摇头,“不是我喜欢男子,拒绝亲事,确实是我对那些姑娘无感。”
“那你怎的……”徐茹月突然想到,青楼那地肮脏不堪,自家弟弟怕不是被人用了强硬手段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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