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直呼他的全名。
沈观受不住了,便带着哭腔道:“轻点嗯呀,里面,还有嗯,珠子。”
“啊!你做什么!快拿出来啊!”
“谁让你对我好了!”
继续道。
江钦言被这称谓唬的一怔,莫名其妙松了手,自己也泄在了沈观体内。
啪的一声,他直接在沈观的臀肉上,甩了个巴掌,“你方才一个劲骂我,可令我好生不爽啊。”
江钦言低低笑着,下身用力,他就是要看沈观不能自已,他要让他痛的死去活来。
江钦言不理,他掐着沈观的腰,把他狠狠往自己性器上压,直按的沈观腰上青出两块手掌印,他发了狠地往沈观身体里肏,撞得那颗珠子都弹出,再被紧致的肠道内壁挤压回来,与他性器的顶端汇合。
“一厢情愿?好一个一厢情愿。真是……不知悔改!”
“你既然喜爱的紧,可要接好了呀,用你的下面好、好、接。”
“我原先天真的以为,只要我对你足够好,你总能明白我的真心。毕竟你面对其他人时,从来虚伪至极,在面对我时,好歹用自己真实的一面,不做伪装。”他扼住沈观的下巴,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可是,直到我被你抛弃在兽口之下,我才明白,沈观,你自始自终,都未曾正眼瞧过我,你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虚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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