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哦。”元莲道:“这个我知道。”
她不甚在意道:“我很早之前去过师叔的道场,当真是花红柳绿,看得人眼花缭乱。”
“没有什么感想么?”
“师叔的侍妾又不是我的侍妾,我能有什么感想……不过,你这话倒是耳熟,我父亲也问过。”
苍海问道:“师尊是怎么说的?”
元莲实话实说:“他问我感不感兴趣,想不想也有人
陪我。”
苍海深吸一口气,往后一仰身子:“你又是怎么答的?”
元莲纳闷的看了他一眼:“我自然是没什么兴趣所以拒绝了,不然现在天宫和不周山上上下下估计都塞满了各色美人。”
苍海颇为平静的想——也是,元莲要真答应了还有自己什么事。
元莲见苍海神色仍是淡淡的,兴致似乎不高,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自己应该哄人高兴,她想了想,主动道:“我与妙嫦师叔更亲近些,主要是年纪小的时候不懂事,有一点误会,才至于此的。”
苍海这才慢慢抬起眼皮,似乎是有点兴趣:“什么误会?”
元莲提起这个话题明显有些不好意思,她靠在苍海肩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当时人们都在传……说妙嫦师叔是我母亲……”
……
“噗——咳!咳咳咳!”
妙嫦神王当着道纪和玄鉴的面,一口甘露就喷了出来,那点妖娆优雅全都给喷的一点不剩。
道纪半闭着眼,有些无语的提醒道:“你稳重些罢。”
玄鉴神王则是忍着笑挥了挥衣袖,将妙嫦身上的水渍去除。
妙嫦作为除了道纪以外资历最老,年纪最大的至尊,已经许久不曾有这样狼狈的时候了,她止了咳,无奈道:“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连晓莲都能信这话,怪不得她那时候总是板着一张脸往我身前站,我还当是我格外讨小孩子喜欢呢……师兄,您怎么不解释呢?”
道纪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只是那时候不懂得控制神识,乱七八糟的闲话不分真假都往她耳朵里灌,听多了自然会有疑问和好奇,等到把神识控制好了听得闲话少了,再长大一些,自然就明白了。”
妙嫦已经恢复了从容的姿态,她掩唇娇笑道:“师兄,晓莲自小没有母亲,恐怕是有些寂寞,您就该命我常来才是。”
道纪微皱眉头:“有我在,她并不缺什么‘母亲’,她只是好奇而已……”
况且,就算要找女子与她相处,道纪也不可能找妙嫦啊,元莲自小缺少情丝,对有关感情的一切都半懂不懂,怎么能让妙嫦去接近她——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不提这这些了。”道纪神王问道
:“南州的情况怎么样?”
提到正事,妙嫦收起了轻浮的神情,正色道:“不太好……原本五州之中,南州最为稳定,可是近些年,就算有我常年压制,天幕损坏还是日益频繁……”
她神情有些沉重:“频繁到……我都有些害怕了……”
玄鉴摇摇头:“你若是常在北州,就不会觉得南州情况不好了。”
妙嫦不理这话,她探究地看着道纪:“师兄,这绝不寻常,您给个准话,我们……是不是要迎来天道大劫了?”
道纪睁开眼与她对视:“准话?我怎么会有准话?大劫每一道轮回都不以时间计算,若一定要确定,那我只能说,自从第一次天幕撕裂,就已经是大劫将至了。”
妙嫦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知觉相当灵敏,这本是好事,但是从近些年,那根敏感的神经时时向敲警钟似的动个不停,那种危机将至的预感,一来就持续了近千年,对她来说,几乎是一种酷刑折磨了。
好歹妙嫦也并非常人,硬生生的将这种难受的感觉压了下去,还能若无其事的与一众美人寻欢作乐,竟能一点异样也不漏。
道纪重新阖上眼,沉默了许久之后,突然开口问道:“现今神界中,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