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娶妻未纳妾,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这对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来说,极为不正常。
林策怔愣眨了眨眼,他那不是为了羞辱周则意,故意那样说?
他又不是真的打算睡了他。
“南昭和北燕打了六七年的仗,即便现在议和,边境之上仍旧冲突不断。去年北燕内乱,情况才有所缓和。我常住军营,哪来的时间娶妻纳妾?”
他朝逐月解释,“这些情况你又不是不知,我娶个女子回家,又没时间陪她,让她独守空房不是耽误了人家大好的青春年华?”
何况他戎马倥偬,三过家门而不入,若某日回家,家中多了几个孩子怎么办。
逐月充耳不闻,又后退了一步。
“虽相貌比不上周则意,但我觉得章字营的刘主簿眉清目秀,皮肤白净,是个少见的俊美男子。”
“再不济,追星也行。虽然他那狗脾气令人无法忍受,相貌却是无可挑剔。”
林策:“……”
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他表情的龟裂。
“逐月。”
“嗯?”
林策一掀衾被,从床榻上跃起:“走,陪我切磋一场。”
逐月慌忙道:“我葵水。”
“葵水就回房去,别在我面前杵着!”
逐月吐舌悄悄做了个鬼脸,活蹦乱跳迅速出了房。
……
周则意和宁越之缓步走出将军府,宁越之收敛了阴测的假笑,冷声询问:“殿下以为如何?”
周则意淡漠道:“确实如你所说,他身上诸多不和谐的矛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