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没有打理,是不是很糟糕?”末了露出个苦笑。
“是挺颓废的,不过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别说清颜,若那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会对人生失去信心的,这就跟去拍了一次片子一样,何况她脸皮本来就薄。”小伙儿因为她的话,眼眶都红了,突然又有些不忍心继续在那伤口上撒盐巴:“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时,正对着人行道的某栋楼阳台上,其貌不扬的女孩儿蹲坐在地,漠然地望着下面一切。
“我想知道她……这几天过得好吗?”没有最初的乖张狠厉,疲累眼眶中闪过无助,态度毕恭毕敬,似深怕得罪了对方一样。
乐舒认真想了想,点头:“还不错!”跟她抢衣服时,笑得很开朗。
司炀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你觉得我要怎么做,她才会再次接受我?你放心,不管是什么方式,我都能办到。”一定能办到的,再见不到学姐,他也要疯了,自从那天离开后,每天必须要靠酒精麻醉才可入睡,若清醒时,只要闭上眼就能想象出乐舒形容过的画面。
浴缸,被血染红的水,清颜面如死灰躺在里面,刚认识时,她那么的努力,只为不辜负那些一路栽培她的人,就算所有人都疏离她、嘲笑她,还是怀揣着梦想拼命上游,如今想想,那时候的清颜才是最美好的,是他,是他一个不负责任的想法就将她拉进了地狱。
还险些送命,心境要到什么程度才会想到用死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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