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师自通,又像演练过无数遍。 少年仰起的目光澄澈,猩红的舌尖却灵活地、一点点舔舐去指尖、指腹乃至蜿蜒到指缝的痕迹。 好痒……初桃忍不住曲起了手指,他一怔,力度更轻了。 抵住伤口几秒,好像止住了一点血,方才放开。 继国缘一的唇也被染上了红色,他侧过头看着怒视自己、却被束缚着不能动弹的兄长,平静地说: “如果不能学会温柔的话,即使嫂嫂愿意,我也绝不会让兄长触碰嫂嫂。” 初桃:“……” 他在、他在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