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方可不欠 9458;.269;(2 / 2)

是藏了私心的。”

楚辞听完如同雷震,当时她记得给八月把脉时,她脉相薄弱微微,就算是小产,也不至于如此微弱。

现在想想应该是落胎药用的太凶狠,以致气血两失,毁坏了根本,才养了好些天都不见起色。

楚辞细思极恐,寒颤地走回去,还没进门,就见守善恭候多时。

临近晌午时,守善才回到牢房,长安双膝跪地,头颅朝下,躯干弯曲,还是他走时的模样。

人仿佛瞬时苍老,脏乱的垂发,半掩半遮住面庞,好似死了一样。

长安迟钝抬头,只见守善身后空空如也,她终是没来。

守善蹲身,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裹在其中的是一个玉扳指,上面金丝缠绕,裂纹满身。

他扑过去,将玉扳指托在掌心,涕泪声下。

这是他当年送她的,不想人还留着。

已经按照所托物归原主,守善抬头看向裕泰“姑娘没来,只是让奴才代传一句话。”

“她她说什么说了什么?”

只听锁链呼啦一声,长安突然撒起癫狂,两眼热泪滚落,前倾的身躯,将琵琶骨上的铁锁扥平,也丝毫不觉得痛。

整个人好似走火入魔一般,唯剩下心头的意难平。

守善转眸看向落魄如狗的长安,温声转达“姑娘说,终得两两不相见,也好两两不相欠,望君安好。”

比起悲愤痛斥,恨之入骨,无波无澜的释然祝好,无异于杀人诛心。

长安疯魔的眼睛遽然空洞,泪滴静默无声,眼望牢房中的枯草,犹如得道高僧突然参悟,圆寂离世。

她最后给的这份体面,比穿肠毒药要烈,比削铁如泥利刃要狠。

不仅能让他痛不欲生,更有见血封喉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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