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淼清只管胡说,一口一个大师兄夫人,闻淳嫂子的乱讲。
也不知道闻淳听进去了哪一句,口中默念着什么“大师兄,血蝅。”的话,竟真的收束了刚才的疯魔样,转而看萧淼清时就多了一份忌惮。
等萧淼清将闻淳送出去,正换了身里衣要睡下,忽然又听见房间里面有一声轻笑。
这真是没完没了,萧淼清骨碌一下坐起来往黑暗中看去:“谁在哪里?”
一个身影走了出来,朦胧可见是凌时。
萧淼清卷着被子打哈欠,心想这是送走了大嫂子又来二嫂子,这一晚上还要不要他睡了。
凌时见他满脸平静,眉头微拧:“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我的到来?”
萧淼清揉了揉眼睛,方才打哈欠时打出了一点泪花,叫他此时眼睛看上去晶莹剔透。
萧淼清心里想的是:“这有什么可好奇的,左不过是夫唱妇随罢了,大师兄就在这里,你们这些人又能去多远。”
开口却装道:“意料之中,有什么可好奇呢。”
他为了维持满脸高深,把原本第二个要出口的哈欠都硬生生憋住了,眼眶里的水气都要滴下来了,傻倔傻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