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顾莞宁落水,后来又在山上被人围堵的事。
第二天,等提着东西上门,被杨桂花拉着那么一通说,顾鹤庭脸色黑沉下来。
他急匆匆回到程家,挤开程砚洲,敲了敲顾莞宁的窗户,“是我,小晚你二哥,那个郑什么的知青是怎么回事?”
“你掉水里险些被淹……又在山上被人堵,都是她干的?”
顾莞宁裹着被子起来,现在还有点低烧,她拉开窗户,“你知道了?”
顾鹤庭脸上是压制不住的怒气,“你都没跟二哥说。”
“我跟大姨说过。”顾莞宁眨着眼睛看他,“反正都过去了,说了再让你们担心。”
“你不说我们更担心!”顾鹤庭跟顾大姨一个说法。
抿嘴笑了笑,顾莞宁道:“那你现在不用担心了,郑妙琴自食恶果,她被赵卫进缠上不得不嫁进赵家。”
程砚洲在旁边补充,“赵家就是隔壁丰收大队的大队长家,赵有庆大队长,赵卫进他儿子。”
想了想,他又道:“还有徐文理。”
“徐文理和郑妙琴狗咬狗,他被算计给赵卫进的堂妹,不得不娶了人家。”
“徐文理?”顾鹤庭仰头,“我咋听着这名这么耳熟呢?”
顾莞宁扒着窗框,兴致勃勃,“是吧,我也觉得耳熟,我好像认识他,但是咋认识的我忘了。”
把她脑袋推回去,顾鹤庭神情严厉,“你病没好老实点!”
他喃喃道:“徐……他姓徐,大伯娘好像就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