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全然不符。
她心里的绮恋在肆意生长,动作却克制地后退。
卿浅眼底一暗,下一秒忽地攥住江如练的衣领,把距离拉得更近。
声音压得很低,就不免带上了些许嘶哑,她在江如练耳边说:“你不是想知道我要什么吗?”
江如练的心率一下子飙升到顶点,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她那因为紧张而格外敏锐的五感,捕捉到了另一个心跳声。
扑通扑通,与自己的重合在一起。
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师姐方才喊自己的名字,其实是在回答问题?
曾经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也一一浮现。
昨天她带手下抢人,抱走师姐时她都没反抗。
更早以前的彻夜长谈,卿浅在昏黄灯光下将今后打算徐徐道来,低头饮茶时却倏尔红了耳垂。
哪怕是现在,卿浅对她的逾矩也毫不介意。
江如练心情复杂,自己的师姐怎么敢纵容一只“恶妖”。
那么,她会纵容一个吻吗?
等了好久没等到回应,卿浅松开了衣领,因为太用力关节有些泛白。
她垂下眼帘,不言不语,唇上有一道极浅的咬痕。
她想再说点什么,却见眼前人倾身,与自己十指相扣。
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贴近,在嘴角边轻蹭。
柔软微暖,带着熟悉的、被阳光晾晒过的花香。
窗外有人说:“唉,师姐就是心软,这样下去会吃亏。”
“胡说,师姐是天上月,怎容妖族玷污!”
江如练将卿浅抵在墙角,突然加深了这个吻。
撬开贝齿,撷取其中的甜蜜,揽住细腰,使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间隙。
摘月亮的心情是如此美妙,以至于她食髓知味,舍不得放手。
窗外的人越说越激动:“迟早有一天我要手刃那只忘恩负义的鸟妖!”
而后脚步声渐行渐远,江如练恋恋不舍地退开。
卿浅的唇润湿了,比之前更红,如同雪染胭脂。
这样的红一直蔓延至眼尾,连那颗小痣也添了分旖旎。
天上月落入怀里,雪化成了水。
她的眼睛也是湿的,湿漉漉地望着江如练。漫长的吻后呼吸有些急促,久久不能平静。
江如练轻“嘶”了声,忍不住捂住卿浅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
卿浅眨了眨眼睛,睫毛扫得江如练手心痒。
她终于漾起一个灿烂的笑,亲昵地与卿浅贴贴额头。
“我在朔州有座妖城,分师姐一半好不好?”
言罢又自我反驳:“不行,我全都给师姐。”
卿浅靠着墙,偏头抿了抿唇,耳垂后知后觉地挂上淡淡的粉色。
这次她改了评价:“还算可雕。”
*
没过几个月,修真界又炸开了锅。
朔州的凤凰联合周边妖王抢了数条灵石矿脉,其中被抢最多的是停云山。
按常理,仙门得派人剿灭此妖,但这只凤凰开出了条件。
可以把灵脉原封不动的送还,还能再添几条,她只要停云山的大师姐卿浅。
一个弟子罢了,不用有任何损失就能换得大量财富,这在其他门派看来是很划算的事。
但停云山咬死不放人,两边起了不少冲突。
直至那一天,卿浅主动站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道:“弟子愿往。”
一时间停云山上下哭声不绝,都以为大师姐此去是羊入虎口。
外界赞其高风亮节,以身饲魔。
青萝峰的峰主白云歇更是放言——
“随五百。”
而蘅芜峰峰主气得大骂其教导无方,养的什么混账东西。
白云歇不以为意,留下一封给卿浅的信便去云游了。
当然,停云山内部的纷争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