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干馒头,牙齿痛,喉咙痛,今儿,肚子都疼了!”
梁书秋白了弟弟一眼,出声提醒道:“你昨晚刚啃了一只烤野兔。”
梁涟丝毫不惧她的白眼,笑嘻嘻的吐了吐舌头。
烤兔子,真香!
一旁的梁书夏摸了摸小弟的脑袋,朝大姐说道:“平雨镇就在前面,一时半会也不必在死命赶,我去找找那个人,花钱买份食物过来。”
话音刚落,梁书夏一个轻功消失不见。
池浅执起筷子,准备享受难得的清闲,一个人落在她的小桌前。
池浅:......
“有何事?”
池浅抬头看向从天而降的女人,手悄悄的握紧枪。
“没想到,一介文弱书生也敢独自赶路,你不怕这里的劫匪?”
话音刚落,隔壁丛林响起哨子声,梁书夏脸色骤变。
他走了两步,又退回,一把扛起吃饭的女人,一边手捧着饭桌朝声源方向飞去。
梁书秋皱着眉看向渐渐逼近的劫匪,这一行只有她们姐弟三人,她要保护柔弱的弟弟,挥剑时难免束手束脚。
好不容易等来妹妹,结果对方还带回个更文弱的女人......
两人难敌一群劫匪,最后集体束手就擒。
祸从天降.池浅:......
托梁涟小美男的福,劫匪擦了擦口水,把四人塞进了马车里,往日抓的人可没这待遇。
马车内,四人的双手被捆着,两两背靠背,大眼瞪小眼。
梁涟眨了眨眼睛,小声道:“池娘子?”
池浅的目光从梁书夏身上移开,向她身后瞧过去,看清脸,她微微挑眉,“梁涟?”
那日买她宅院的小少年,一晃眼,长大了这么多,差点没认出来。
听见她还记得他的名字,梁涟耳尖刹那间染成一片粉色。
马车外的劫匪粗声粗气的交谈,其中一个女人猥琐笑道:“这回有个漂亮小郎君,看他样子还是个雏,带回去一会给老大先享受享受。”
其他劫匪嘿嘿一声,大家齐齐淫.笑起来。
梁涟听了这话,小脸白成一片。
梁书秋咬牙瞪了眼败事的妹妹,“你自己回来,怎么还带了个文弱女人!”
要不然她们两个人护着弟弟,说不定还能逃出去。
梁书夏自知犯错,苦着脸解释:“我也没想到劫匪人数这么多,大姐,我们该怎么办!”
“谁能救我们,以后我这条命都是她的!”
正给自己松绑的池浅笑道:“女侠,这话可当真?”
此时梁书夏最不想搭理的就是这个文弱祸害。
但是,这人好好吃着饭,是她硬扛来的,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犯浑连累了她。
她哭着脸,“真的不能在真!”
有了这句承诺,池浅彻底解开绳子,她唇语示意:“别说话,她们听得见,解了你们也逃不出去,还不如乖乖跟上山,借着夜色更好逃。”
她凑近梁涟的耳边,“嘘,和我把衣裳换了。”
劫匪刚刚那话,明显是想糟蹋小郎君,她和梁涟有旧,总不能冷眼旁观看着他被人玷污清白。
梁涟咬住下唇,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知道她身体不好,这事本就是他嘴馋惹得祸,不该在让她卷的更深。
他压低声音,“待会,你偷偷逃吧,我娘是县令,你去找我娘报信。”
池浅拆好绳索,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浅笑着劝慰道:“没事,我能逃出去。”
马车突然颠簸一下,池浅挑眉,悄悄撩起一丝缝隙,又迅速放下。
“马车上山了,你再迟疑下去,我们都得死。”
梁家姐妹也出声帮忙劝道。
梁涟微微垂下双眼,红着脸脱下外衫。
两人换好衣裳,池浅重新把他与梁书秋背对背捆好。
她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