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坑她。
“后面发生的事你也知道了,我无需多言。”
王知清抬起头,脸上带着薄怒,粉雕玉琢的脸颊因此染上吸引人的艳丽。
“你同我成婚数月,夫妻感情淡薄,不如……”和离
“够了!”王知清怒不可遏的在次打断女人的话。
“就池家人人避之的名声,谁家愿意把好儿郎嫁给你,只有我啊娘好心把我许配给你,你现在反怪她坏了你的名声,断了你的科举之路?”
他耳朵没聋,中午吃饭时她说的那件事他也听到了。
池浅眉梢轻轻一挑,她嘴上没点出来,心里其实是这么怀疑的。
池家被栽赃私自囤积粮草,幕后者动机是什么?
池浅扒了原主祖上九代资料,代代都是不思进取,不贪慕权利的咸鱼,她们到底有什么可遭人惦记?
无非是咸鱼们攒下的巨大财富。
但是,她不能这么大大咧咧的把怀疑说出来,万一王家真是策划一切的幕后凶手,被她们察觉她的怀疑……
她可能活不到明后天。
所以,她佯装惊讶的开口,“我怎么会这么想岳母大人,自从娶了你,家里不再受盗贼骚扰,是众目所见的事实。”
“嘁”,王知清嘲弄的冷呵一声,嫌弃的别开眼,“我身体不舒服,先睡了。”
说完话,他也不回复走还是留,长袖一甩大步朝木床走去,白色床幔随之落下。
拒绝同寝的态度,十分明显。
池浅轻敲的手指停下,这换做是其他人家,谁家夫郎敢如此和妻主说话。
更别提日日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妻主的碰触,甚至将妻主赶至墙角的软塌就寝,自己却享受柔软又宽敞的大床。
她端起冷茶抿了一口,掩下眼里的冷意。
茶水初时微涩,漫过齿间时,淡淡的清甜涌上。
池家缩衣节食,过的寒酸落魄,他这里,随便一壶茶就十几两。
第二日清晨,池浅睁开眼,眼底毫无迷蒙。
软塌又窄又硬,她养尊处优惯了,一夜几乎没合眼。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物质条件的时候,她昨天思考了一夜,当务之急要赶紧离开长河县,摆脱掉暗中窥伺的贪狼。
小侍筷子端着水推开房门,他瞧了眼从软塌起身的女人,神色见怪不怪。
“夫郎,待会戏园就开唱了,您得起了。”
池浅理好衣裳走出门。
筷子奇怪的回头看了眼离开的背影,此刻,一双白皙的玉手撩开床幔。
“小筷子,你在看什么?”王知清从床上起身,困意迷蒙的问道。
“夫郎,今儿的池娘子好生奇怪,往日她可都是要站在床前亲自等你醒,为你端水,递上毛巾洗面,心疼的跟个什么似的!”
今日却跟变了个人似的,直接看都不看他家郎君一眼,直接走了。
正洗面的王知清动作一顿,皱起眉不悦道:“嘁,走了正好,每天瞧见她讨好的样子,饭都要少吃一碗。”
筷子捂嘴挪耶道:“池娘子那是喜欢夫郎,才会那样呢!我们这些下人,可羡慕夫郎呢。”
“嘁”,他脸色缓下,不紧不慢的擦干净脸,瞥见小侍收拾的软塌又瞬间冷下脸。
一个在床上都需要他主动的女人,真是废物透顶,这种人的喜欢,有什么值得他开心的。
大门口,停着两辆普通的马车。
小草把行李搬上车,刘爹和池浅则是走向唯一一间偏屋,里面放着池家历代祖先的牌位,这些比行李贵重多了。
收拾好行礼,刘爹看着女儿脚边的菜缸,他奇怪道:“这菜缸又大又沉,还占地方,你带它干啥?”
正撅着屁股.移缸的池浅:……
她不敢赌刘爹的命,随意找了个借口,“路上遥远,咸菜经得住放。”
刘爹了然的点了点头,不在纠结这口菜缸,以前他家里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