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爸妈也太不心疼女娃了。”
几人的嗓门不算小,池浅和村长听得明明白白。
村长尴尬的擦了擦裤腿把人拉了起来,“不知道哪个瓜娃子传的,小知青放心,我决不让人抹黑你名声,这事我一定追查到底。”
池浅拍了拍灰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向村长问清地方她就开始去干活。
山腰下的猪草长的十分茂盛,随便一割就是一把,活十分简单,但是也因为工分少很多人不乐意干。
有能力的谁不想挣满工分养家糊口。
池浅割了半框草扶着树直喘气,她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虚了,能走到这全靠她意志力在支撑。
忽然,草丛中一阵异动,池浅握紧镰刀盯着晃动的草丛,汗水滴到她眼眶里,辣的眼角发红,她依然笔直的站着,随时等待给草里的东西致命一击。
半响,草堆里伸出一双灰色长耳,接着是一只探头探脑的兔脑袋。
野兔子也没想到草外还有人,惊慌的往后一跳,接着撒腿就往山上跑。
池浅心里有逼数,就凭她现在走几步就喘的身体,根本不可能空手套到野兔,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兔子逃跑。
心里咂舌:贼老天,给我个躺人的木盒有什么用,不如给个交易系统,再不济给她一副健康的身体,能追兔子的那种。
接着,在池浅震惊的眼神中,兔子凭空消失。
我草,今日大为震惊!
说好的建国以后妖怪不许成精的呢!
罢了,她都莫名其妙多活了两世,兔子成精有什么稀奇的呢,池浅一边捡起掉落的三观,一边继续割猪草。
这一干就是一上午。
框里的猪草够用了,池浅顺道摘了些野果扔进木盒里。
这四个工分可不止简单的割猪草,她还要去猪圈把草剁碎,混着稻糠一起喂给猪,一天喂两顿,才能拿到那四分。
别人轻而易举干完的事,池浅费了很久,等她回到知青院,苏南和陶笛已经吃过下地去了,三居室只有她一个人。
她学着原主把米淘干净,舀了一勺井水开始熬粥。
趁着粥还没好,她把大门关好放下床帘,闭眼再次进入木盒。
黑暗中,灰蓝色的兔眼睛圆溜溜的瞪着,姿势还是消失时的造型,池浅见此抽了抽嘴角,下一秒扬起能吃到肉的愉悦。
只是她现在更缺钱,只能放下了吃肉的心思。
用过粥,池浅背起筐子走向后山。
长长的泥路凹凸不平,脚上的布鞋破了一条缝,她沿着山外搜索活物,累了就进木盒里休息,休息完她接着找小动物。
直到她要回猪圈喂猪才不得不离开。
回去的路上,早上还朝气蓬勃的知青们正滚着一身泥疲倦的找到村长登记今天的工分,见到瘦小的池浅漠不关心的扫了一眼。
房间里苏南哭的鼻头通红,陶笛在一旁安慰,见到池浅回来苏南不好意思笑了笑,开口,“今天中午没看见你,就没等你吃饭,晚上大家一起吃吧。”
陶笛一听有些不乐意,这年头能吃饱就不错了,苏南是因为有钱,她才乐意搭伙一起,凭什么老是给池浅蹭白食。
陶笛磨蹭着不肯动身,不吭声的反抗。
苏南单纯,但是不傻,她不明白刚还安慰她的陶笛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可是她今天心情实在不好,提不起做饭的兴致,只能求助似的的瞧向池浅。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安静站着的池浅,让她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好啊,正好我今天运气好碰到一只野兔,杀了晚上开顿荤。”
听了这话,陶笛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就你这样,能抓到野兔?该不会是偷得吧!”
陶笛的声音一丝不掩饰,嚷嚷的大院出来不少人。
苏南被人瞧的有些紧张,可是她不信池浅是那种人,结巴着朝大家解释,“没有的事,池浅就是运气好,抓到只小野兔。”
见池浅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