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也无心再待下去。随意编了个理由,便欠身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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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书才翻了几页,大纸上落下的笔墨还未干,养娘便过来讲着新妇要行的礼,要操持的事。
一番接待聆听,天昏昏黑,养娘才意犹未尽地走出屋去。
不过躺在藤椅上歇了片刻,崔沅绾蓦地想到一事,赶忙把秀云叫了过来。
“我且问你,嫁妆里有处地产,就在矾楼旁边。那处附近,是否有间卖冷饮的吴家铺子?”
秀云仔细想了一番,点头说是。那铺子里的冷饮好喝,小女使常借着采购物件的缘由去偷吃一番。
“吴家铺子,是否由一小娘子操持着?”崔沅绾又问道。
秀云说是,虽是不解,可也尽心答着:“那便是吴娘子,年纪轻轻,接下了老父的铺子,越干越好。”
崔沅绾听罢,叹口气,便把秀云去催小厨房的酸梅汤去了。
今日,晏绥只听到原行遮那句冒犯的话,却并没有听见先前二人说的话。
原行遮把“隐情”二字重复了两次。
“镜中花非水中月,故人未尝不是眼前人。隐情,隐情。”
随即,给她指了间铺子。未解之事,见了吴娘子,一切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