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拔腿就跑,车都不要了。
祝时喻被熏得脸色发白,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祁溪又回到了昏昏沉沉的状态,走路都困难。
他也不再想太多,伸手揽住祁溪的腰,打算马上带着她向捡尸人提到的方向过去。
独属于女孩子的腰间柔软弧度落在他的手臂上,和他自己硬邦邦的腰完全不一样,祝时喻耳后一热,加快了脚步,刚打算说什么,就感觉手臂间刚刚还柔软的腰变得邦硬。
祁溪都要睁不开眼睛了,但在祝时喻揽住她的时候,还是莫名觉得有点奇怪,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把核心收紧,才觉得稍微好一点。
祝时喻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腰,表情疑惑。
祁溪强行忍住,指着那个被熏得入味儿了的板车道:“……要不然把它带上?”
祝时喻把抗拒写在了脸上:“它好臭。”想了一下还是问她:“你要用它做什么?”
祁溪觉得他们这样的速度有点慢,万一耽误了一人的治疗时间就不好了:“你可以直接把我放在那个车上,比较省力,也比较快。”
而且也不用他抱着自己了。
祝时喻脸色一黑:“……不用臭车。”说完加快了脚步,似乎是要证明不用车,他也可以速度很快。
祁溪虽然觉得有点惋惜,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是前辈对后辈的关爱,下一刻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祝时喻看着即使晕过去依然浑身僵直的人,抿嘴,把她抱起来,再次加快了脚步。
像一根木棍儿。
祁溪恍恍惚惚间,做了一个混乱的梦,梦里是许久不曾想起的堕魔崖。
时而是自己被狮虎兽撕咬,浑身剧痛,奄奄一息看着望不到头的崖顶,期待着有人来救她,时而是跳崖前的景象,蔺修远拿剑指着她,所有人都不赞同地看着她。
狮虎兽一口一口咬下来,气味喷涌在她脸上,重复了很多遍,她想要挣扎却无力动弹。
是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