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3)

遥的小脸,却发现她的脸热得烫人,他将牧遥打横抱起,对秦川说:“上车,走。”

秦川发动汽车,问道:“是回您家还是?”

“去付崇远那里。”

付崇远是沈亦淮的私人医生,秦川驾驶汽车出了这片别墅区。

沈亦淮的右臂环着牧遥的细腰,轻声叫她:“遥遥,醒醒。”

可是牧遥却毫无反应。她虽然脸颊酡红,可如果只是醉酒绝不至于此。

沈亦淮一路上板着脸,硬朗的下颌线条绷紧,手掌不停地试探她脸颊的温度。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他们终于到了付崇远所在的公寓楼下。

沈亦淮抱着牧遥下车,秦川留在车里。

付崇远打着哈欠来给沈亦淮开门,嘴里呜呜哝哝埋怨道:“我说你大晚上有什么要紧的事,打扰我的好觉。不会是头又被撞了吧?”

可当他看到沈亦淮怀里居然有个女孩子,立刻困意全无。

“这是?”付崇远努力睁开两条眯缝眼,想看看是什么人能把沈亦淮急成这样。

“进去说。”沈亦淮抱着牧遥进了付崇远家专门的医务室。这里有简易的医疗设施,不是重大疾病付崇远几乎都有办法在这里搞定。

沈亦淮将牧遥放在洁白的单人床上。牧遥双眸紧闭,意识全无,纤长的睫毛像精致的羽扇,嘴唇如花瓣般红润。

付崇远戴上听诊器,打量了一眼牧遥,感叹道:“真是个美人啊。”

说罢还不忘冲沈亦淮挑挑眉。

“你看看她怎么了?”沈亦淮拉过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

付崇远听了听她的心率,知道大抵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情况。于是一边给她检查身体一边探听八卦。

“这是谁啊?”

沈亦淮没有隐瞒,说道:“她就是遥遥。”

付崇远一听,态度立刻端正多了。要说这牧遥在沈亦淮心里是什么地位?沈亦淮为了回国陪她参加高考,硬生生要把两个月的戏份压成一个月拍完。

结果夜里赶戏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他从将近两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不幸头部着地,送到医院一看,轻微脑震荡,还缝了十几针。

当时付崇远正好在美国,特地去医院看望沈亦淮,还说他“欲速则不达”。这一受伤,人就没法坐飞机,也就不能回国了。最后沈亦淮养了一个多的月伤才痊愈。

演戏的人,这种伤很要命。就算没摔出个好歹,脸弄花了代价也是巨大的。

付崇远那时候才知道沈亦淮有个摆在心尖子上的人,但他以为沈亦淮对牧遥就像对妹妹一样,毕竟年龄差在那摆着。他哪知道牧遥长得这么漂亮,所以现在他再看沈亦淮那忧虑的眼神,啧啧,横看竖看都不太对劲。

“她晚上有没有吃什么东西?”付崇远摘了听诊器,又给沈亦淮递了杯水。

“也许吧。”沈亦淮拿捏不定,连喝水的心情都没有。

付崇远从她指尖取了一点血,拿到仪器那边去分析。

分析结果一出,付崇远一瞧,心底偷着乐。他很想看看沈亦淮知道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付崇远假模假样地解释了一下血液中的一堆指标数据。沈亦淮自然不懂,他眉头紧锁,问道:“所以她究竟是怎么了?”

“简言之,她就是被人下了药。”

“什么药?”

“就是那个啊。”

“哪个?”沈亦淮不解。

“还能哪个,那个呗。”付崇远伸出一根大拇指,朝沈亦淮的下半身比划了一下。

不大的房间里倏然间被低气压笼罩,空气仿佛凝固。沈亦淮不愧是影帝,就连这种时候都能保持面不改色长达一分钟。

可一分钟之后,他还是绷不住了,硬着头皮艰难开嗓:“那该怎么办?”

付崇远一拍大腿,道:“你是男人还问我?”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就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