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溃散的时候要她看清他的脸,那好像是在清醒与沉沦的交界处,叶绯艰难地叫他的名字。
黎羡南。
那更像是一种极深的占.有,像完全吻合的齿轮,在匝实的嵌合。
他看她沉沦,又要她保持一分清醒。
直到晚上八点的时候,叶绯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黎羡南给她捞过来,叶绯困了,刚一合眼。
他看那号码,眼熟,直接摁了接听。
“绯绯,你有空过来一趟吗,我租好了一个办公楼,等会我发你位置!”赵西湄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有点愉悦,赵西湄是土生土长的燕京人,开心的时候就是一口京普。
“行。”黎羡南应了一声。
怀里的叶绯听见他说话,又睁开眼问他,“什么行?”
电话那端的赵西湄愣了愣,“黎羡南?”
“嗯,”黎羡南也没藏着掖着,“发来吧,我又不和你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