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并非难事。
只是长公主一旦出手,那些本不打算站队的人便会蠢蠢欲动。
简单的捞人被看成派系的对立,安远伯一支定会为了生存傍住晋王的大腿。
“只是我不明白,安远伯只剩下爵位,马兴更是个酒囊饭袋,有什么能值得晋王大费周章,不惜演这么一出好戏来推波助澜,拉他到自己门下?”
陆文山转着酒杯,眼睛时不时扫向门口。
裴淮默了片刻:“京兆府那位参事,是从灵州发迹的,传闻他有私矿,曾私铸兵器暗中贩卖,我的人只查到这条线索,往后就断了。”
“晋王是看中参事身后的矿?”陆文山暗惊了下,“若真如此,事情就复杂多了。”
裴淮捏了捏眉心,胃里的酒水翻涌着顶到喉咙,他咽了咽,灼烧感愈发强烈。
“你路子多,帮我仔细查查灵州。”
当初晋王起事,兵器粮草充沛,军力亦超乎寻常,必是长期谋划才能一击即中。
陆文山道:“那我就去灵州走一遭。”
两人坐了半晌,陆文山回味过来:“你打算怎么处置宋星阑的妹妹?”
“鱼饵罢了。”
“依我看,不如趁宋星阑得势之前就弄死他,省的养虎为患。”
“弄死?”裴淮轻笑,“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狗,是一刀屠了痛快,还是日日在他面前悬着肥肉,却叫它如何都吃不到来的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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