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许久。
月宁给阿念换了件稍微清爽的春衫,月白色襕衫下的阿念清秀可爱,尤其带上雪白方巾后,俨然青团一般粉嫩嫩的。
裴淮从窗外就看见这一幕。
月宁弯着腰,与阿念相视一笑,勾了勾他的鼻子,阿念垫起脚来,亲她的脸颊。
胸口就像挤着几颗酸梅子,越挤越多,让他整个人都泡在酸胀之中,拔不出脚一样。
他进门,阿念探着脑袋看了眼,叫:“父亲。”
裴淮见他小脸耷拉着,不由脱口道:“今日你陆伯伯约我游湖,你....”
“父亲,可以带我去吗?”阿念立时蹦跶着跳到他面前,两手抓着裴淮的胳膊,摇了摇,央求道:“陆言生都去了好几回了,带我去吧,好不好?”
裴淮佯装沉思。
等的阿念既着急又紧张。
最后听见一声“那你需得穿多点。”
阿念高兴的说了一堆讨好话,裴淮却很是受用。
“姨姨也去好不好?”阿念转过头去拉月宁,月宁摇头,给他穿上一件披风后,边系带子边解释:“姨姨在家里等着阿念回来,给你□□吃的杏仁酥。”
阿念知道她在找说辞,遂鼓着腮帮子不肯松手:“我想让姨姨去。”
月宁自是顾及的,如今的裴淮与阿念,出门满京城的人几乎都认得,若身边冷不防出现个女子,定然会很是扎眼,少不得被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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