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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不长记性,好容易如了愿,用竹笼子逮了那水鸟,如今就在雍德宫里。

皇后看看陆言生,禁不住摇了摇头,却是一点都没随上陆文山和顾宜春的性情,活脱脱来讨债的。

阿念动了动唇,陆言生朝他使了个眼色,韩夫子正背对着他讲书,讲的是方才让陆言生背的一段,眼看就要讲完,要让陆言生接着背下一段时,陆言生脑子里只记着那水鸟,哪里记得后面是什么。

故而他龇牙咧嘴同阿念和阿瑾求救。

阿念心虚的瞥了眼夫子,见他没有转身的意思,便张开嘴,拿手括在嘴边,道:“寡助之至,亲戚畔之....”

阿瑾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拿手肘捣了捣阿念,夫子转过身来,肃重的面容闪过几许恼怒。

阿念慌乱的低下头,面颊火烧火燎的,心虚害怕。

果然,下一刻,夫子去案上取来戒尺,先是走到陆言生跟前,严厉道:“伸出手来。”

陆言生习惯了,忙把右手伸了出去。

韩夫子气的又道:“右手得留着抄书,伸左手。”

陆言生嘶了声,忙又递出去左手。

只听见“啪”的一记狠响,阿念和阿瑾面面相觑,小脸发白。

反倒是被打的那个,只皱了皱眉,也不求饶,一连受了十记打后,韩夫子才放下手。

陆言生嘿嘿一笑,也不管被打的通红发胀的手掌,挪到屁股后擦了擦,没事儿人一样朝阿念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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