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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都不大,最大的骨龄也只是二十左右。

偏附近一带没有报案的,这事蹊跷,足足压了数年。

前几日有了线索,新帝不放心旁人,便赶忙见裴淮召回京。

“这案子,牵扯到南衙将领,你仔细着查,若非必要,岳丈大人也不必惊动。”

“是。”裴淮收好案录,动了动喉咙,忽然起身来到新帝面前,在他错愕的注视下,猝不及防跪在地上。

“二郎,你这是作甚?”

新帝从榻上坐起来,伸手就要扶他。

裴淮不肯,固执跪着回话。

“恳请陛下为二郎赐婚。”

新帝愣了下,随即笑道:“咱们二郎是看中哪家姑娘?御史中丞家的还是左相嫡出?这两家都有意,着人到孤这里打探过口风,你若是...”

“陛下,二郎心里,只惦记一人。”

闻言,新帝敛了笑,他约莫知道是谁了,从前在东宫时,听太子妃说起过,裴淮得了个娇娇通房,整日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后来娶了大娘子,却是将人冷着,反而把那通房捧在手心,彻底养在了曲江别院。

后来裴淮与顾家姑娘和离,太子妃气的骂了他两天不止。

新帝咳了声:“你可掂量着说话。”

“陛下,二郎想娶成国公府嫡女,孙月宁。”

“你等等----”新帝蹙着眉,摆手问道:“孤记得你那通房,名字仿佛也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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