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微笑,举手投足间谨慎小心。
许是茶水吃的多,她有些想去净室,苏氏本欲陪她,可与对面旧友相谈甚欢,便吩咐孙成周跟着月宁。
兄妹两人离了席,由秦家丫鬟领着走上一条甬道,两侧砌着花墙,凌霄花被晒得枝叶萎靡,擎着蔫儿的花瓣伏在墙头。
临近净室前,孙成周便停了脚步。
月宁与丫鬟继续往前。
出门整理衣裳时,忽听到外头有人窃窃私语,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此处僻静,那些话依稀传进月宁耳中。
“你看她穿的素净,指不定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还能打什么主意,不过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恃美生娇罢了,可怜秦二姑娘,白白费心费力装扮的花枝招展,对比之下除了有些浓郁造作,竟没半分胜算。”
“坊间传的约莫都是真的,魏国公府都退她的婚了,怎还阴魂不散的缠着。谁不知道,李三郎和秦二姑娘才是天造地设,佳偶一对,生生叫那下作坯子毁了,秦二姑娘性情温和,竟被个赝品气的大病一场,果真是可怜极了。”
“小点声,仔细叫她听见针对你去。”
“怕她?”那女子不屑地笑了下,“难不成那脸能叫扬州城的郎君都昏了头?什么玩意儿,先是抢秦二姑娘堂录一职,又将人师父霸占着,横竖以为秦二姑娘不敢争不敢抢,她便得意忘形,到底不是养在成国公夫人手底下的,做事真是下作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