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讲,“痛飞飞。”
陆离铮低笑了声,“不疼,而且不是已经痛飞飞了吗?”
“你平常总是受伤吗?”钟浅夕抬头看他,认真问。
陆离铮转腕骨,小拇指轻动,视线越过她看向窗外,心不在焉答,“很少。”
“你骗人。”钟浅夕冲口戳破。
这人小时候屡次三番为了替她背锅撒谎就是这样的,目光飘渺不定,小拇指会弯两下,神色倒是不改的。
这是她已知陆离铮是在说谎,观察过数次后才总结出的论调。
“我。”陆离铮无可奈何,他刚发出半个音节,就止声按住钟浅夕起身的动作,沉声命令道,“别动。”
钟浅夕原本的关注点都落在陆离铮身上,全然忽略自己,刚刚离凳站起一点儿,也跟着发现了不对劲。
一股温热顺着腿心涌出,她绝望地低下头。
鲜红的血色已经透过校服格裙,蔓蹭到浅棕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