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干。
军营气氛肃重,没她之前想像的练兵情景,看来要她治病的人,军职应不低。
等往主帐去时,这才发现,病人不仅军职不低,应还是主帅。
她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凝重起来。
一军主帅,不知得的什么病。
她满腹疑问,却也不打听。刘暻引她入帐内,道:“需要什么尽管说。”
清音点点头,“先见见病人再说。”
二人进内帐,里面迎出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副将,“少将军回来了!”
待看到刘暻身后的清音时,他脸色不由有些迟疑起来。
刘暻没有多解释的意思,只道:“先看诊。”
副将明白他的意思,先前他们找遍了桐城附近稍有名气的郎中大夫,他们的诊断同军医一样都是束手无策。
只是他见着少将军这次带回来的竟是个年轻女子,难免会生出疑虑。
不过他不敢多说,大将军如今这情形,说难听点,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一切尽看天意了。
他垂首应是。
刘暻引着清音入内室。
床榻上的中年男子,若非那一丝似有若无的气息还在,基本上已经算是个死人了。
她不用诊脉,已经看出这位大将军所患何病了。
她蹙眉,桐城这边按说不至于的,怎会如此?
见她若有所思,刘暻紧张:“如何?”
中年副将也有些急切的看着她。
清音思绪被打断,象征性的上前把了脉,然后站了起来。
有些话她不好多问,只道:“你们应该从其他大夫那里知道了,他是中了毒。”
刘暻颔首,“不错。不过他们对此毒皆束手无策。姑娘可会解此毒?”
清音叹了口气,“他所中并非普通的毒,乃是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