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不说一万两,就一千两,你敢吗?你们书生啊,就只会纸上谈兵,真要骂架斗殴这类干正经事,哪次不是凤哥儿我们三个出力?给你个脱光光的娘们,都不敢在她肚皮上翻滚,还敢说我没出息。” 严池集涨红了脸,冷哼一声。 每一个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凄凉夜晚,听着不远处老黄的刺耳鼾声,由怨天尤人转为苦中作乐的徐凤年都会怀念几个死党拌嘴的光阴,还有一同跃马南淮河畔,一同调戏良家,一起高歌上青楼,一起闯祸一起作孽,一起大醉酩酊。 三人异口同声道:“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