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高华芝才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个陈馥兰呢!马上就麻溜地找了个牵强的借口,“你刚才不是说你明玥小婶婶长得比那什么落兰公主好看么?”
陈馥兰闻言反应过来,误以为是万安帝见色起意,于是也跟着忧心,“是呀,我竟然没想过这一层。”就算是运气好进宫只谢宫里的娘娘,但那上京听说隔三差五就各种宫宴,可折腾人了,命妇们更是要穿着厚重的官服赴宴。
一时间,觉得这诰命也没什么好了,除了有点俸禄之外,又没实权,就听着好听,见着权贵少磕两个头罢了。但要进宫参加什么宫宴,宫里那么多娘娘,原本在外面不用磕的头,在宫里又给磕回来了,好没意思。
总结下来,只有俸禄这点好处了。
于是不禁叹起气来,“这样诰命也没有什么好的,亏得我娘还想做诰命呢!”只将这磕头一事同大家说了。
众人一听,竟是觉得有几分道理的。
高华芝头一次因为自己没有诰命而笑,“也亏得我家这男人不上进,做个闲散国公爷,若真立了什么大功劳,给我封了个诰命,我还不晓得要磕多少头呢!”而且自己又不擅长心机,真到了那步步惊心的宫里,便是不丢命多半也丢脸好多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