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是真的,否则,剩下的那些人,应该都进不来这里,也没法问他们。”
风晏窝在凌然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
这可说不准,以江拂和他的推测,幕后那人对进入问天机是势在必得的,他应该是等不起下一次秘境开启了。
也不知道如今操控吸取气运法阵的还是不是当年那个人。
若还是他,吸了一千年的灵力仍未飞升,也不知是天赋仅限于此,无法更进一步,还是天道有眼,不会让如此恶行累累之人如愿。
若不是他,那是谁继承了法阵?
当年的事可以说是轰动一时,为何没有在修真界的历史上,留下任何哪怕一笔的记载?
刚醒来时,他和凌然默契地没有谈论当年的事,是因为两人都刚恢复记忆,心绪难平,重提旧事,难免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现在那种沉重感渐渐散去,也是时候好好思考,当年和如今,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风晏正想着,却听头顶上凌然道:“嗯?这是真的么?阿晏你快看?”
为了照顾他受限的视野,凌然特意转到左边。
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山谷,淡淡的雾气中,靠水边的地方长满了花草,里面少说有五六种他们正在寻找的药材,还有很多花草虽然不在寻药名单上,却也是世间难寻的奇药。
凌然喃喃道:“这是什么鬼运气?好得我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阿晏,快打我一下,让我清醒清醒。”
风晏甩甩尾巴,扫了扫他的手背,然后从他怀里跳下来,再起身时,他和凌然的视线已是几乎齐平。
“你变回来了?!”
凌然猛地凑近,仿佛几百年没见过风晏似的,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确定风晏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你是怎么变回来的?”
风晏摇摇头,想起自己可以说话了,才开口道:“我也不知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御剑来到水边。
站在此处,风晏便觉出这里的雾气不同寻常,按理说一般只有清晨湖面上会有雾,现下太阳高悬,日光充足,不该有雾才对。
但是珍贵草药生长的地方,有一些特殊的、无法解释的现象,其实并不奇怪。
就像之前他们采摘的冰曦草,是妖族死后灵气化就,因此对采摘人和保存器物的要求特别高。
即便有危险,为了景明院那些人,他也要冒险一试。
风晏将周边的草药看了一圈,对凌然道:“没有什么和冰曦草一样特殊的草药,用手扒开采摘即可。”
两人说干就干,蹲下身便开始扒土采药,一棵一棵放入储物戒中。
凌然一边采药一边问:“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就是上古神兽腓腓?”
风晏头也不抬地回道:“执法盟总部对进入的人筛选极为严苛,上三代都会查得清清楚楚,却没有查出关于我的家世、我的父母,哪怕一星半点的事情。”
“听师尊说,他们曾经怀疑我并非人类,我的父母或许是妖族,但经过核查,我身上没有妖族血脉,才算作罢。”
“我也不记得七岁之前的所有事,对这个世界的记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