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输出灵力,还要对付闻讯赶来的执法盟中人,这一夜过得可谓是心力交瘁。
雨停之后,寒冷消失,疼痛便加倍增长,风晏几乎站不住脚。
凌然感觉掌下的蝴蝶骨随着风晏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暴雨中被打湿全身的毛发、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猫小狗。
他没有犹豫,再上前一步,两人的身体彻底贴住,风晏的后背就贴在凌然的胸膛。
风晏后背靠在火热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凌然胸腔内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震得他后背乃至全身都一下一下地发麻。
这种没由来的陌生感觉让他深觉别扭,身体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因为从前在寒症眼疾发作的时候会无意识自戕,他很讨厌身体不受控的感觉。
风晏微微一动,想从凌然的身前离开,还没怎么动弹,对方就好像察觉到他的念头,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把他往身上按。
两人的身体顿时贴得更近,他听到凌然说:“没力气就别逞强,我又不是财迷,靠一下不要钱。”
风晏没力气挣扎,只好顺从地靠在他身上。
他们就这般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天边从漆黑变成深深的蓝,蓝色越来越浅,最远处的山头露出一抹金色的光芒。
已是第二日卯时初。
晏河的水逐渐平息,风晏终于能放下持扇的手,他四肢僵硬得好像是刚长出来的一般,还没适应这具身体。
凌然总是能及时地察觉到他的窘迫,伸手抄起他的腿弯便把他横抱起来。
身体骤然失重,风晏手指抓紧了凌然肩膀的衣服,他在对方的怀抱里向上看,对上凌然带着笑意的桃花眼。
“不想再腰疼就别乱动。”
风晏本来还想挣扎几下,他觉得两人的姿势像极了话本上正在调情的男女主角。
但是人便会怕疼,他虽然可以忍受疼痛,却不代表可以忍受本来能够避免的疼痛。
为了自己那千疮百孔的后腰,他乖乖缩在了凌然怀里。
凌然带着他腾空而起,很快回到了大婶家中,将他放到床上。
对方刚刚帮他盖上被褥,风晏便见窗外有人影闪过,他眉头舒展开来,叫道:“何岫。”
何岫应声出现,对屋内两人目前的打扮和状态表现出明显的疑惑。
凌然只好用几句话概述了这几日他们的遭遇,然后吩咐何岫带着手下暗卫,引领小山上的村民有序地回到村落。
雨已经停了,他多少会看点天气,往后半个月大概是不会再下雨了,晏河应当也不会再发大水。
既然如此,还是叫村民们回来吧。
何岫莫名其妙领了任务出门,屋内再次只剩风晏和凌然两人。
见自己的暗卫还没跟自己说上话,便被打发出去,风晏笑道:“你倒是会支使人。”
凌然坐在床沿:“我支使他,不是为了更好地照顾院长你么?”
他掏出药膏:“先前你身上都湿透了,药膏肯定也被冲没了,还是再上一次吧。”
没等风晏说话,凌然便动作娴熟地掀开被褥,把他出门时迅速披上的外袍脱下,解开衣衫,露出后腰,一气呵成。
眼见凌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