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拆门(2 / 3)

次见他们都是一副死人脸,他翻了个白眼,连和善的假笑都懒得做:“我们院长昨天病倒需要熬药,你们推三阻四说没有炭火,我们便没有强求,用灵力之火煎药,不知这又是违反了执法盟哪条规定?”

“并无,”守卫并没有因为凌然的阴阳怪气而有什么表情:“只是如果您所使用的灵力到了镇灵手环的极限,它便会自爆,还希望您今后能稍稍克制,以免伤及自身。执法盟向来以礼相待,还望几位遵守规定。”

凌然顿时觉得自己手上戴了一个定时炸弹。

这人怎么之前不早说?!一定是故意的!

他怒极反笑:“《修士凡间行事守则》里说,经疗养院鉴定精神状况有明显问题的人,若是作为嫌疑者留在执法盟,需要对其进行特殊的看顾,使其不得伤及自身,若看管不利,便会对看管之人做出处罚。”

凌然双手抱臂:“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呢脑子有病还十分严重,犯起病来连我们院长都照打不误,属于最严重那一类型的病患。我手上的镇灵手环自爆了,你们也要受罚。我听闻如果这类嫌疑者身死,看管之人受罚五十行刑鞭。”

他满脸好奇,摸着下巴道:“听闻执法盟的行刑鞭乃是盟中刑器之最,五鞭以上便非死即伤,我倒是非常好奇,不知有没有这种幸运让你们受刑。”

守卫又一次被噎到说不出话,看他下颌微动,像是在狠狠咬牙。

凌然怼得浑身舒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烦请让开。我们院长该喝药了。”

其实他并不知风晏应该什么时辰喝药,但在景明院,客人喝药一般是在三餐前后,便想当然地推断风晏也是。

他没等守卫回答,径直去向后厨,那年久失修的门在清晨的微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的声音,他来到门后,一脚踹了过去!

哐当一声,门轰然倒地,荡起一阵灰尘,结束了自己的使命。

“你……”守卫瞪大双眼,正要说话,凌然便抢先道:“既不让我用灵力烧火,又不给我炭火,这般都算以礼相待,那我劈开木门当柴烧,又怎能算毁坏财物,我只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他环视四周,找到一把斧头,便就地把门劈成一节一节的木头,每当木头被劈开,发出“咔”的一声声响,守卫的脸就会微微扭曲,跟吃下放了三天馊到生虫连喂猪都不行的饭食一般。

凌然没用一丝灵力,就这么被守卫看着劈砍半晌,临近正午日头毒辣,他身体还没完全从烈火灼烧带来的痛意中脱离,出了满身的汗,手臂都有些酸痛。

屋内风晏听到凌然和两个守卫的话,禁不住唇角微弯。

想为难凌然,这两人差得还多呢。

他孤身一人自由来去,无牵无挂,若非是景明院名义上的员工,怕是在执法盟进行抓捕时便逃之夭夭,哪会心甘情愿受这许多天的气。

门外传来的斧头声“砰砰砰”作响,每一次响动都像抽在守卫脸上的耳光。

瞧凌然和小裴对待守卫的样子,这两个人没少给他们气受,想来都是奉了曾司主的命令。

那人能力不行、独断专行,没想到还睚眦必报,仅仅是语言上有所冲突,便以权谋私,苛待客人,实非一司统领所为。

他们几个严格来说已然算不上嫌疑者,只是凶案的相关人员,称为客人才算正确,也不应该戴什么镇灵手环。

守卫给他们戴上镇灵手环时,风晏已处于寒症眼疾发作的边缘,没有更多的心力关注这些,也没心思反驳他们的行为。

那边凌然已经把最后一段木头劈晚,末了把斧头一扔,抱起刚劈好的柴火进了屋,砰地关上了门,完全把守卫当成了空气。

小裴一直在门后守着,提防着守卫进屋对风晏不利,自然听到了凌然的话,见他进来,便掏出药罐将药材放在里头,等他把柴火点着,再把药罐支起来放在火苗正上方。

不需要自己烧火输灵力,凌然闲来无事,坐在自己床上捏着镇灵手环,他很想知道到什么程度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