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着徐念安去马房那儿选马去了。
殷夫人忙叫芊荷派个婆子过去跟马房那边打声招呼,让选匹脾气温顺的马给赵桓熙骑。
赵桓熙和徐念安离开后,侯妈妈进了房间。
“昨晚还是没成事?”其实殷夫人一看小夫妻俩今早的状态就知道昨晚没成事,只是不甘心,非得确认一下。
侯妈妈道:“老奴听了半夜也没动静,估计是没成事。”顿了顿,她又道:“夫人,我瞧着三爷三奶奶感情挺好的,此事,是不是也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好?”
殷夫人头疼道:“你懂什么?你瞧桓熙管念安一口一个姐姐地叫,万一真处成姐弟了怎么办?”
侯妈妈想了想,“夫人担忧的也不无道理,要不老奴今天提点一下三奶奶?”
殷夫人抬手:“不必。她是聪明人,应当会明白我的意思。”
赵桓熙第一次骑马去国子监,灿烂的晨光下,锦衣雕鞍的秀美少年策马疾驰,春风满面,烁烁如砂砾中的一颗明珠,光华夺目,引得路上行人纷纷驻足回首,竞相打听这是谁家少年,如此玉质金相轩然霞举。
他浑然不觉,只觉心情好到无以复加。
自成亲之后,他可谓事事顺遂,成亲真好!
不对,是与冬姐姐成亲真好!
所以,他一定不能跟冬姐姐和离!
虽然这有违约定,但他会用一辈子来补偿冬姐姐的,他会一辈子对冬姐姐好。
只是,要如何才能做到让冬姐姐心甘情愿不与他和离呢?
带着这个疑问,赵桓熙到了国子监,趁还未开始上课,将正与朋友侃大山的钱明拉到一旁,开口道:“我有一个朋友……”